了一句,神色当中满是不耐烦,仔细想着,大概不是因为这人是自己身边此后的人,除了没有什么脑子,却还是个可信的人,仁笑也是不愿意一直这样过纵容的,更是恨不得直接就让这人去死。
“她如何了?”尚闵爵看到内室的穆倾颜,脸色苍白紧皱这眉头,一脸难过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必然是身子不舒服,所以才会这个样子,口中更好似在呢喃什么,十分心疼的问道。
“如今身子自然是不舒服的,不过也不必担心,既然已经决定要用情蛊了,那么这条命也算是保住了。”神医墨白紧闭着双眸,满是肯定的口吻说道。
“好,要怎么做?”尚闵爵点点头,对着墨白开口问了一句,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穆倾颜好起来的样子了,想知道这人到底如何了。
“还是以血为引子,只是你该知道,她的性子太要强了,这一次你不能告诉她,你为她做的事情,我担心她再做出来什么事情,到时候若是生命遇到了威胁的话,大概就回天乏术了。”
墨白思衬良久,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出来,他虽然知道当初尚闵爵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人那样的举动也确实让穆倾颜这条命差点就没有了,不管怎么说,尚闵爵这么做,都是错的。
“我知道,那一次是因为我没有管好身边的人,这一次绝对不会。”尚闵爵点点头,其实下蛊的办法大多都是一样的,只是这其中还有不少的门道,是人不懂的,就好比那些穴道,就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墨白自然也不会让别人来做这样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开始吧——”
墨白回过身,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红衣,这人对穆倾颜的关心,绝对不少于任何人,这一点墨白比谁都要清楚,师徒情谊又怎么可能不是父子之情,母女情谊呢,她对穆倾颜就好似至亲骨肉一般,这样的情感,让红衣怎么可能看着穆倾颜去死。
“好。”
红衣点头答应,她知道在情蛊被放到穆倾颜的身体里面之后,穆倾颜还会有一个不可预想的后遗症,说不可预想,就是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后遗症到底是什么,或许会像之前一样什么都看不到,或许会有别的什么毛病,他们不能阻止,如果想要保住穆倾颜的命,就只能这么做,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只是看着墨白朝着穆倾颜的方向走了过去,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空碗,里面什么都没有,在穆倾颜的手腕上划开了一道伤口,鲜血涌了出来,就好似血莲花一样的绽放,妖冶美丽,原本昏迷中的穆倾颜是不该有任何的反应的,却因为墨白这个动作,似乎感受到了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了“嘶”的一声的。
“你的手,是我来动手,还是你自己来。”在穆倾颜的鲜血渐渐流到了碗里之后,墨白这才看向了尚闵爵,对着尚闵爵开口问了一句,这淡淡的神色当中是无奈,人总要做出一些牺牲,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自己来。”尚闵爵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会畏惧这一点疼痛,只是他若是看到穆倾颜的痛苦,会比穆倾颜痛苦千分万分,匕首在手臂上划破了一个伤口,鲜血喷洒而出,刚好就落在了那已经盛满了半碗鲜血的碗里,这样的干脆利落,好似是有什么渴望一样。
尚闵爵被安排躺在了床上,两张出之间,不过就是一个人可以站下一个人的距离,就连转个身,都显得有些麻烦。
尚闵爵却用自己那一只没有受伤的手,静静地抓住了穆倾颜的手,好像是要把自己身上的力气,传给穆倾颜一些,他知道,穆倾颜只有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才会在他面前晕过去。
“我会用内功护住你的心脉,确保你不被蛊毒伤害,只是这事情并不好做,你要小心一些,若是被蛊毒入侵了心脉的话,最后大概会被吸尽鲜血而死。”
红衣此刻才走到了尚闵爵跟前,对着尚闵爵一脸严正的说道,说话时候这声音中满是凝重,可见这事情的重要性,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
“是,我知道了。”对待红衣和墨白两人,尚闵爵用不出来朕这个字眼,这两人是他十分敬重的长辈,也是相当于他的师父,他怎么会在这两人摆架子呢?
听到了尚闵爵的回答,红衣这才走到了尚闵爵的床前,眼神却总是一脸担忧的看向穆倾颜所在的方向,这心中总是不安,希望穆倾颜没事,如果穆倾颜出了什么事,这要如何是好?
“你会有事的。”墨白都不曾回头,就已经感受到了红衣的担忧,对着红衣开口说了一句道,这话看似是安慰,却也是坚定。
只见红玉双手合十,认真的酝酿着内力,手心里面是一股热气传来,朝着尚闵爵后背的地方一把就拍了上去,这力气虽然不小,但是尚闵爵没有感受到一点的疼痛,只不过原本因为蛊虫进入身体的疼痛,却因为红衣这个动作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十分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