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沈泛的目光下,他伸出舌头将指腹上的奶白色污渍轻轻舔舐掉,舔完后那舌尖还在薄唇角上扫了半圈,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样子邪气又迷人。
沈泛心肝乱蹦,实在受不了,狠狠撇开头去。
等叶故深终于放过她,拿着空空如也的玻璃杯离开后,她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直接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满脸懊恼之色。
她感觉现在面对叶故深时,定力简直越来越差,被他说的几句话都受不住,而且,他不是向来清冷寡欲吗,什么时候居然也会利用美色了?
想到叶故深抽烟时的魅惑样子,沈泛就不由扶额。
不怕男人长得帅有钱,就怕他长得帅,有钱还才艺双全,这种男人举手投足都是优雅的风范,简直就是男人中的顶尖存在,想让人不着迷都难。
显然,叶故深就是后者。
瞧他微博下庞大的粉丝量就知道,这是多么大一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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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时,街上更加肃清了,人流稀少。
沈泛陪着谢温仪去商场将年货都买回来,和她学做春卷,炒年糕这些过年必不可少的小吃,做好就兴致勃勃的拿去给叶玮庭几个尝尝。
叶玮庭练了八九年的毛笔字,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家里的春联一直是他亲笔写的,今年也不例外。沈泛给他研磨时还偷偷学着写了一张,结果那字迹简直无法直视,让一家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到大年三十那一天时,沈泛早早就起来了,陪着叶玮庭在花园里晨练完就回去吃早饭,然后开始忙碌起来,贴对联,贴福字,还将自己剪的窗花也给贴上去。
叶故深有事要出去一趟,一直到下午五点时才回来。
他让谢温仪去歇着,自己则是挽起袖子和沈泛在厨房里忙活,为晚上的年夜饭做准备,那等关切的样子让谢温仪特别诧异,硬是瞪着他瞧了半天。
“这小子抽什么风了?”谢温仪忍不住去问自己丈夫,还时不时朝厨房往两眼,很难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他居然舍得给咱们做饭吃?”
“当儿子的伺候两老是应该的吧?”正在观看球赛的叶佳杰随意瞟了她一眼,觉得她太大惊小怪了,“这又没什么好惊奇的。”
谢温仪白了他一眼,将嘴里的瓜子壳吐了出来,没好气的说道:“不惊奇才怪呢!以前让他下个厨就推三阻四,老冷着一张脸,好像他那双手多精贵似的!”
“他这不是下厨了吗?”叶佳杰将她搂了过来,使劲在她脸上亲了亲,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阿深总是在公司忙碌,忽略了家里是在所难免的,你就别生气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谢温仪捶了他一下,埋怨的说道:“早说让你跟着爸从政了,你非得固执的要创业,你自己瞧瞧,把你儿子带成什么样了!”
“从政哪有这么多钱赚?”
叶佳杰呵呵笑着,拍了拍她肩膀,轻声哄道:“等年过了我就把工作都扔给阿深忙去,我们去外面潇洒怎么样?你想去哪都行,一直玩到你想回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