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住漂亮的红苹果摆在面前不去咬一口吗?明晃晃的利益伸手就能拿到,谁能想到红苹果是有毒的?
而柳子宁以为这艘大船会一帆风顺地驶向成功的彼岸,实际上却是带她走向永不能翻身的深渊。
姜锦也不得不承认,攻心为上,这果然是蒋郁的手段。
“啊,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周易迟疑着开口,“昨天发生了一件事情,是我之前派去看着周鸣溪与陆纯的人告诉我的。”
因为周鸣溪那边险些接受采访把姜锦推下悬崖的事情,让周易警惕起周鸣溪方面的动作来,派了人把两人盯着,哪想得到这么一个重磅消息。
“怎么了?”姜锦很平静地开口。
“陆纯大出血被送进医院,孩子没保住。”周易提起这件事情心情也很复杂。
姜锦神情一震,愕然得说不出话来。
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原因是什么?”她脱口而出,问完之后就立马紧抿着嘴唇。
周易叹道:“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对方是在vip楼层,安保很严,我们的人进不去,但是她是从家里被救护车送过去,发现她的人是顾女士。”
姜锦长叹着气。
这次事情周易已经调查出来,不仅是辛颖和柳子宁做了交易,辛颖背后还有一个幕后推手,正是陆纯。
周鸣溪会接受采访承认与她的关系,大抵也跟陆纯有关。
做下这一切的陆纯,面目全非到姜锦都不认识了。
哪怕她做了第三者,在顾家与姜锦争锋相对,在姜锦心中,永远有那个笑得张扬却单纯的女孩儿,那是她的第一个朋友。
现在,她心里的那个女孩儿死掉了。
姜锦说不出是恨还是厌恶,还是说什么情感也没有,她只是很想睡一觉,忘掉这些噩梦,开始崭新的人生。
她有顾小叔,有安夏,有蒋郁,还有身边这么多为她着想的人,以及那些爱护她关心她的粉丝。
过去,她也该彻底放下了。
医院vip病房楼层。
陆纯醒过来的时候,有大梦一场的感觉。
她似乎被梦魇缠住了,在那个恐怖黑暗的梦魇中,周鸣溪对她举起了拳头,她还失去视若珍宝的孩子。
不,这一定是梦,等她睁开眼睛,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陆纯的眼皮动了两下,却不肯睁开眼睛,死死闭着,潜意识不愿面对事实。
然后她听到了父母的哭泣和低骂。
陆母仇恨地哭骂着:“那个畜生!居然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孩子!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见到他的影子!他还是个人吗?顾女士的儿子了不起吗?我的鹿鹿啊!”
陆父却低声呵斥她:“小点声!顾女士也是守了一夜才刚离开!万一她突然回来,听到你的话怎么办!”
“听到又怎么样?我女儿都这样了!我连骂两声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简直愚不可及,顾女士是你能随便叱骂的对象吗?若是顾女士不高兴,我们家都要完!”
陆母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不再一意孤行,而是心疼起自己的女儿来。
“你以为我不心疼?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能做的,就是为鹿鹿争取更多的利益!不能因为没了孩子,就让鹿鹿失去少夫人的位置!”
“可怜我们鹿鹿,还要待在周鸣溪那个畜生身边。”陆母泣不成声。
“有钱的男人有几个好的?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能让鸣溪对鹿鹿多一点愧疚,对鹿鹿反而是好的,孩子以后再怀就是。”陆父理智却也冷血地分析着事情的利弊。
“那倒是。”
父母的声音,尽数落入陆纯的耳中。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牵动着脸上的青肿,疼得她低叫了一声,嗓子却沙哑得不成声。
“鹿鹿?”陆母眼尖看到了女儿的响动,急忙扑了过来。
陆父则叫来了医生。
陆纯茫然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医生的各种检查,至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啊?”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态度极好,说陆纯的情况没有大碍,之后要好好调养,吃点滋补的药膳。不过因为引产的时候孩子已经成型,对病人的身体影响很大,要怀下一胎必须再等两年。
“什么?两年?”陆母急了,“那怎么行?医生,没有别的办法吗?”
医生摇头,表示很难。
陆父也拉着医生一通好说,问有没有别的办法,哪怕缩短一年的时间也成。
“两年内怀孕的话,很容易习惯流产,从医生方面,我们是不建议的。”医生无奈道,“我倒是看到病人的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对这件事情对她而言应该是个很大的打击,你们可以联系精神科的医生,给病人做个心理疏导。”
陆母赶紧摆手:“我们鹿鹿又没有精神病!为什么要看精神科!”
“精神科不是精神病才看的,也有心理医生帮助疏导病人的情绪,可以防止病人患上忧郁症。”
“我们鹿鹿是很开朗的孩子,哪里会得忧郁症?”
“忧郁症并不是人自身可以控制住的算了,这个还是看病人家属和病人本身的意愿吧。”医生嘱咐要让陆纯好好休息之后,离开了。
陆母嘀咕着:“什么主任医师,还一个劲儿劝我女儿去看精神科?有病吧!”
“行了,少说两句。”
陆母把注意力放回女儿身上,扑过去问陆纯怎么样。
陆纯没有任何反应,眼睛寂静如一潭死水。
对陆纯而言,这是一场噩梦,一场漫长到没有尽头的噩梦。
而这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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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抱歉,睡着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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