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小姐结婚或者订婚了,慕寒会自行离开。”
离开?
厉缱绻的指尖轻轻的划过他精致如画的俊美容颜,捏住他的下颌,红唇印在他的薄唇上,“如果我不准呢?”
慕寒顿了两秒,然后右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肢,顺势一把将她压到了下面。反客为主,首次强势的展现了他的霸道与放纵,只两下他便敲开了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厉缱绻被他猛然间的转变打的措手不及,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功攻城略地,好像要将她生生嵌入骨髓,融进血液。
就在厉缱绻认为自己要融化在他的狂肆之中的时候,慕寒松开了她,纠缠连绵的音色丝线在两人的唇角相连,他静静地在那里看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
伸手拭去嘴角的液体,等待着她从方才激烈地吻中和缓过来。
两人对视数秒后,厉缱绻猛然间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一上一下的再次倒了下去,指尖穿过最下面的纽扣,然后用了巧力,只听“哗啦啦”连续的几声,健康的肌理裸露在她的眼前。
这个样子的寒,她从小看到大,熟知上面的每一道痕迹,现在上面满是或轻或重的伤痕,再不复当初的完美,却愈加的让她感到目眩神迷。
对于他,她一直不知道究竟该抱有怎么样的态度,曾经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将他单纯的当成自己的玩具,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渐渐地觉得——
她似乎对于这个潜意识里的玩具,有了一样的感觉。
当他对着她说喜欢的时候,她的心——
好像在,跳动。
没错就是跳动。
可是,主人又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玩具?
这就像是猎人爱上自己的猎物,一样的可笑。
“寒,要我把它打开吗,嗯?”指尖滑过她曾经亲手给他戴上的锁,带来一阵战栗。
慕寒微微支起上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冰寒的眸子满是情动的光泽,声音喑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需要我帮小姐钥匙吗?”
厉缱绻微微一愣,然后扬起笑意,将桌边的抽屉中的小钥匙掏了出来,“叭”将锁打开了。
下一秒,两个人终于坦诚相见,紧密相拥……
“唔……”
“寒……”慕寒似乎跟先前的时候不一样,厉缱绻发出低低的软语。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他轻轻的呼唤,“媛媛……”
他终于在八年之后,唤出了她的乳名。
“媛媛,媛媛……”一声声,一句句,他唤的声音低至不可闻。
因为没有资格。
多年之后,两人再次相见,他终于有足够的能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才真真正正、光明正大的对着她朗声喊上一句“媛媛”。
他一生的执着,不在王图霸业,不在权势名誉,从来只为一个叫做厉缱绻的女孩。
那是他一生不愿意醒来的迷梦。
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等厉缱绻有些无力的虚软躺在床上的时候,慕寒将她抱进浴室,将两人身上浓重的味道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