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
厉缱绻重重将他推开,厌恶的擦拭了一下嘴角,“苏毅 ,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说完,甩身离开,带走了一片云霞。
操场一侧的竹林有风拂过,扇动竹叶“唰唰”作响,慕寒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神情莫测。
……
七日之期过去了一半,世家公爵书房。
无声对峙中,厉爵最先开口,“事情进展的如何?”
厉缱绻转动着手中的流沙瓶,托着腮,敷衍道:“就那样吧。”
“三天之后的这个时间,如果你不能拿出让所有人信服的证据,证明慕寒的清白,叛徒的结果,相比爹地就不用跟你多说了。”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淡定自若的女儿。
“爹地也知道还有三天的时间,没有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不置可否的扬眉,“但愿如此。”
话题一转,厉爵将话题移到了另外一处。
“媛媛想让慕寒成为你的人吗?”
“爹地,寒八年前就是我的人了。”从她把他带出黑市的时候,他就是她的人了,只一点她说的无比认真。
“媛媛,爹地的意思是,你……有想过跟慕寒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吗?”厉爵说得很直白,因为厉爵的女儿是一个有着完全自主能力的人,有着堪比成人的冷静与思想。
“更进一步?”厉缱绻顿了一下,“比如呢?”
“我认为你懂得。”在厉爵看来这种事情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15岁的年纪在传统意义上还是个孩子,只是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任何事情都是在跳跃着发展的,现在的孩子早已经没有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纯真。其实这些事情早在厉缱绻在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听闻过很多起了,上流社会的孩子对于性的认识要高于一般家庭的孩子。
随着两人年龄的增长,厉爵早已经开始找了专人对他们进行分开的训练,只不过慕寒学习的是如何带给主人欢愉,而厉缱绻被教授的却是如何从男侍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爹地,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双手支在桌面上。
“猎物被养熟了,猎手会不想要吃掉?”厉爵颇有几分为老不尊的打量着她。
厉缱绻稍稍摸摸下巴,觉得自己爹地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只是——
“这么说爹地是默许我保下寒了?”
厉爵束手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凉城的喧哗,“媛媛,想要的东西,就要有保住他的能力。”
儿女终有一天会长大,不能一辈子都被父辈保护在温室里,这次慕寒的事件与其说是为了揪出黑手,倒不如说是为了给她日后成功上位的一场考验。
厉氏之所以能够繁华屹立百年不倒,归根到底是每一任的上位者拥有雷霆作风以及强势手腕的功劳。
她是他的独女,注定日后会接管整个厉氏集团,那她就不能是需要人细心呵护的娇花,而是要成为征战商界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