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两年的牢狱,终究是让他学会了感恩,单就这一点,我再也没有看不起他的权力。
“啊?我……我坐后面的车就行,只要你不生气。”他连忙道。
“别废话,上来吧。”
“哎!”他犹豫了一下,打开车门钻了进来,怯生生的向陈大功笑了笑,正襟危坐。
“大顺哥,以后你还是叫我祥子吧,我听得舒服。”陈大功刚刚发动车子,我便轻笑道。
“可不能,那还有规矩吗?你没见刚刚人家大老板都叫你费总吗?”他连忙摆了摆手。
“对了,说起这个,你啥时候认识祝风了?”陈大功好奇的道。
“我也奇怪,我并没见过他呀?”我一头雾水的道。
“那他咋对你这么客气?就因为你是咱林海最有钱的人?不像!”陈大功疑惑的摇了摇头。
“他能开起至尊酒吧,还能护住生意不出事,当然也是背景深的人,怎么可能就因为我有钱就这样?”我也赞成陈大功的说法。
“那他……”陈大功皱起了眉头:“应该没憋什么好屁,不知道为啥,我刚见这家伙就觉得他是笑面虎。”
“那你觉得他想干吗?”我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
我仔细想了想,这绝对是第一次和祝风见面,而以后也应该会和他没什么交集,不由舒展开来眉头,不在意的笑了笑:“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好好开车吧。”说完,我闭起了眼,陈大功和吴大顺便也沉默了下来。
当我们到达泰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找了家宾馆休息了一下,接近中午的时候,我拨通了冯检察长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就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你是费祥吧?”
“呃……您知道我?”我诧异的道。
“我一看到是林海来的电话就知道你是沫沫说的那个人了,怎么样?你是已经到泰城了吗?”
“劳您挂怀了。”我哈哈笑了笑:“是的,我已经到林海了。”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
“好,下午你就安排他们带上材料直接来反渎职办公室吧,我已经交代过反渎职局的局长了。”
“谢谢。”我迟疑了一下:“您看这都已经中午了,要不咱们出来坐坐?”
“这……”他犹豫了起来,良久,叹了口气:“好吧,我正好也有些情况要和你说,等会儿我给你发个地址,就你自己过来吧,别开车,免得让有心人看见了不好说话。”
“好。”我点了点头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个地址,我和陈大功他们交代了一声,立即就出门打了个车向目的地而去。
冯检察长是一个年近六十,红光满面的人,长着一副四方大脸,一见面就给我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想不到,想不到。”我刚一进包厢的门,他便笑着摇起了头。
“怎么?”我诧异的道。
“我还以为能创建这么大一家公司,你至少也要四十来岁呢,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还不到三十吧?”他笑眯眯的道。
“快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给他加满了水。
“坐吧,别忙了。”他笑着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今天咱们就吃点简单的吧,两菜一汤,我已经点了。”
“那怎么行?今天我还准备……”
“都是自己人,别破费了。”他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起自己人,你和沫沫什么关系?”
“朋……朋友。”我迟疑了一下,连忙道:“我和她外甥女田茹也是朋友,和王书记嘛,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朋友。”我尴尬的笑了笑。
“嗯,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他的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你和许家父子关系很好,还是你是程建功的什么人?”
“您怎么这么问?”我诧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