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稀罕着咧。”
许开哈哈一笑,然后看向绪广州,扬眉道:“书归正传,广州兄,不知道你这次天海之行如何。”
绪广州叹了口气,道:“叹为观止,甘拜下风。”
乐正颜立马来了兴趣,凑了过来,哼道:“姓绪的,你小子平日里骄傲得很,谁也不服,今儿怎么对我这侄孙甘拜下风了啊?”
绪广州叹道:“没有办法不甘拜下风啊……”
说着,绪广州冲着许开连连摆手,道:“许开兄,我这次去天海市绝对没有调查你的意思,更没有真的去调查你,但我却知道了你的一些信息,希望你不要生气。”
许开笑道:“说说看。”
绪广州看了乐正颜一眼,然后道:“我去天海想要看看那瓷玉斋的生意如何,毕竟不是我不相信你,许开兄,主要是做生意还是要稳定准确一些为好。”
许开笑道:“谨慎为商本就是商人之道,我了解。”
绪广州道:“我到了大方圆市之后,随便找人问了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老字号,其中百分之十的人说是外地来的游客摇头摆手,另外百分之二十的会列举出七大老字号来,而其中百分之七十的人则会脱口而出瓷玉斋。当时我就纳闷,这瓷玉斋怎么就那么有名气,是不是许先生之前的经营者比较厉害?毕竟许先生在阿颜口中太年轻了,不像是一个常年经营瓷玉斋的人。”
乐正颜听得入迷,道:“后来怎样?”
绪广州道:“于是我就打听了一下有关瓷玉斋的事情,好家伙……原来这瓷玉斋开业当天发生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另外一家老字号的老板想要过来找茬,结果瓷玉斋的新老板许开理都没有理他。按理说这个老板应该会发作,但是他的确发作了,这股火很快却又灭了。”
乐正颜道:“为什么?”
绪广州道:“因为当天瓷玉斋来了很多客人,其中的商业人士几乎顶得了天海经济的半边天,不仅如此,天海市黑道四大势力的头目全部去道贺了,黑白两道有人,甚至官方军方代表也都去了。而且,这些都是天海市的人,甚至那个省的省会东海市,也有一个警察局副局长去了,甚至连东海军区的老爷子都去了。传言说是,瓷玉斋的新老板治好了那位老将军的腿!”
乐正颜震惊地看向许开,道:“你还懂得医术?”
许开笑道:“略知一二而已。”
绪广州道:“如果说老爷子去只是因为承新老板的人情,那么秋家的人去就耐人寻味了。东海市的秋家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我们绪家却清楚得很。几十年前国内第一批下海经商的商人里面,秋家的老爷子与我们绪家的老爷子是典型的代表,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乐正颜很清楚绪家的实力,而这个秋家竟然与绪家是相同地位的存在。
许开这家伙究竟有多么广的人脉圈子?
绪广州接着道:“既然说起了这瓷玉斋,当然还有人说起天海市的东开,原名东阳。东开是一家4S与美容中心合体的公司,也是整个天海市最大的一家,据说如今正在搞连锁。然后我离开了天海市,顺便去东海市拜访了一下秋家,毕竟我小时候经常去。我去了秋家之后,又知道许先生与秋家的家主,我叔叔秋乐秋,在搞广告公司,叫秋开广告传媒有限公司。秋水水告诉我,许先生来到京城是为了开一家娱乐公司,而在东海本地,除了秋开广告,许开还有安开安保有限公司,甚至还有一家科技研发公司,名为创开科技。而听秋叔叔说,许开在东海即将开办的融资数亿的大型商场里面还有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股份,这商场叫月开商城。”
乐正颜不是个傻子,忽然听出了绪广州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