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刚走了两步,脑子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像是被人活生生撕开,又像是里面插了一把刀,在不断的搅来搅去。
痛,好痛!
“啊——”她猛然抱住头,紧紧皱起眉头,痛不欲生。
“她这是……怎么了?”几个人愣住。
“我怎么知道,上,抓住她!”
然而,他们几个人还没有动,白玲就一下倒了下来。
“去,去看还有没有气?”有人不放心道。
身边的人立即走到白玲身前,探了探鼻息,“还活着,没死。”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一个傻妞突然这么可怕,还将阿豹打晕了。”
“傻子还真是晦气!”有人唾了句。
就在这时,老大走了出来,“我听到了声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老大走上前,看到白玲脸上的巴掌印,和晕倒的阿豹,立即拧了眉头,“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忙道:“刚刚阿豹蛮横粗鲁,还伤了这位姑娘,我们几个看不过去,就将阿豹打晕了,还请大哥勿怪。”
“我们也是为了大哥着想,想将这位姑娘买个好价钱,所以才对阿豹出手……”
正说话间,牙婆便扭着腰朝这边走来,“大牛,今天又得手了?”
“人就在这里,很标致。”
牙婆闻言走上前仔细打量着白玲,看着她脸上的伤沉了沉眉,“这姑娘标志是标志,就是脸上的伤……本来可以值十两银子的,现在我最多只能给九两银子。”
“牙婆,这不过是被打了一巴掌而已……”
牙婆抬手制止,“你也不想想那是个什么地方,对姑娘的样貌要求严苛的很,别说这样的伤,就连……”
“九两就九两!”
“我就喜欢大牛这么爽快!”牙婆立即笑得牙不见眼,交了银子,立即吩咐身后的人将白玲带走。
百花楼。
“如娘,牙婆来了。”
“我知道了,让她在外面等着。”
牙婆在院子里等了许久,如娘才在小丫鬟的搀扶下走来,她立即扭着腰肢迎了上去,“哎呦,我终于把如娘盼来了!”
“人呢?”如娘淡淡开口。
牙婆扫了眼身后,将白玲带了上来,“如娘您看看这个姑娘,模样标志,身材姣好,怎么样?”
“开个价。”
牙婆比出了一根手指,“如何?”
“我只能给你五十两。”
“八十两!”牙婆咬牙道。
如娘扫了眼白玲,吩咐两个丫鬟将人接了过去,“且稍等,等验身之后,我再付银子。”
“我省的我省的。”牙婆不住点头。
“请到花厅,喝一杯茶。”
然而,牙婆还没有来得及喝茶,结果便出来了,“禀如娘,刚刚那位姑娘,不仅不是处子,还生产过。”
“不是处子?生产?这怎么可能?”牙婆立即起了身。
如娘淡淡开口,“若是生产过,那么我只能给你十两银子。”
“如娘,你听我说……”
牙婆想说些什么,如娘已经抬手,“不必再说,我心意已决,不然你就将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