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爹,您忘了,君轻尘他女人就是蛊女,南疆蛊女!”
“这么说,玲玲还有救?”白升激动道。
安歌点点头,“这种法子我在我爹爹的医书里见过,也许玲姐姐还有一线生机。”
“爹,太好了太好了!”慕容澈几乎喜极而泣,“算算时间,雪央也差不多生产了,等到她产子之后,应该就可以救玲玲了,我这就去给君轻尘写信!”
“为了防止出现玲姐姐有危险,最好等玲姐姐生产之后再种蛊,毕竟她现在月份大了。”安歌提醒。
慕容澈似乎想到了什么,忙担忧问,“现在玲玲有孕,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像她一样,一生下来,就中了蛊毒?”
安歌摇头,“应该不会,玲玲的情况和当年伯母不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有事。”
“那就好。”慕容澈顿时松了口气。
“啊,疼……”就在这时,白玲突然惨叫出声。
原来刚刚几个人说起解毒一事太过激动,忽略了白玲,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匕首抓到手中把玩,还不小心将手给划破了。
“玲玲!”看着她白皙的手腕上一道长长的血口,慕容澈顿时眸光一紧。
“阿澈,我手疼,要吹吹……”
“好,我给你吹吹。”慕容澈心疼极了。
“阿澈,将手边的伤药给我。”白升急声吩咐。
“好。”慕容澈抬手将一旁的药瓶递过去,“爹,这瓶伤药用完了。”
“你先用纱布捂着伤口,我去隔壁取药。”
“伯父,我去取吧,您看着玲姐姐。”安歌出声。
“好,就在隔壁,柜子上第二个格,里面都是伤药。”
安歌点头,匆匆去了隔壁,按照白升所说,取了伤药。
刚要离开,看见躺在一旁榻上的青衣男人,她顿时惊呼一声,手中的药瓶差点掉落在地。
这里怎么躺着一个男人?
他是昏迷还是……死了?
“阿澈,我手疼,好疼……”
“伯父,药来了。”安歌匆匆进了房间,将伤药递了过去。
上药包扎之后,白玲的情绪这才稳定了下来。
慕容澈忍不住叹了口气,“一眼没看住,就伤了手,以后我得看紧点了。”
白升忍不住拍了拍慕容澈的肩膀,“澈儿,你是个好孩子,难为你了。”
“爹,你别说这样的话,我们是一家人,我先带玲玲回去。”
白升点头,“玲儿现在肚子大了,你小心些。”
“爹,你别担心,我不会让您的外孙子有事的。”
等到慕容澈和白玲离开后,安歌想到刚才的事情,忍不住开口,“伯父,我刚刚去隔壁,看到一个男人……”
白升顿时明了,“你是说二王爷。”
“那是二王爷?”安歌有些惊讶。
白升点点头,“二王爷也是个可怜人,如今虽然还吊着一口气,但是他迟迟不愿醒来,我不知道他这样还能维持多久。”
“不能强行让他醒来么?”
白升不解,“你的意思是?”
“我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