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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越挣扎,身上的伤口就被撕扯的越大,疼痛便越来越强烈。
看着王左在水缸里扑腾嚎叫,百里赫嘴角噙了丝玩味笑意,“王大人,我不是什么恶人,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从里面爬出来,我就放了你。”
王左:“……”
“百里赫,你给本官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王左除了乱吼乱叫还是乱吼乱叫,百里赫觉得无趣极了,掏了掏耳朵,“王大人,夜色正好,我就不打扰你爬缸了。希望,明日还能再见。”
百里赫笑眯眯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王左在大缸中没有挣扎多久,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的确,如他所说,长夜漫漫。
……
君轻寒没有回县衙,直接带着苏青染去了二王府。
长夜寂寂,二王府内灯火通明,然而却气氛沉沉。
今日君轻离从刺史府大牢内回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白玲守在榻前,又是施针又是喂药,但却无济于事。
秋白急得在院子里一圈圈踱步,眼底尽是担忧不安。
君轻寒抱着苏青染回了静心院,白玲暂且搁置了静莲院的君轻离。
她给苏青染诊了脉,忙吩咐君轻寒,“如今她一身污秽,你先为她擦擦身子。二王爷情况危急,等我最后为他施次针,就过来这里。”
“好。”君轻寒颔首。
自从出了大牢,苏青染便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小脸越烧越红,人也越发的迷糊了。
君轻寒将她放在榻上,小心翼翼的为她褪去衣物。
因为后背上的经过盐水一泡,血淋淋一片,衣服沾上皮肉,有的地方已经干涸,凝在了一起。
君轻寒小心的扯着衣服,尽量他的动作已经很轻柔,苏青染还是疼得直皱黛眉。
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君轻寒微微松了口气,额头竟然沁出了细汗。
苏青染白皙小巧的后背上,一道是粉色的伤疤,一道是血肉模糊的鞭痕。
君轻寒落在那两道交叉在一起的伤疤上,眸光紧了紧。
从铜盆中捞起巾帕,拧干水,从她纤细的玉颈缓缓向下,小心避开伤口,拭去污秽。
依次向下,眸光落在她翘挺挺的小屁股上,顿时轻轻颤了颤。
感受到温热的气息,苏青染舒服的嘤咛一声,忍不住朝这边凑了凑身子。
君轻寒重新拧过帕子,转身过来,苏青染已经翻过了身,玉颈下面的那一片雪白没有丝毫预兆的闯进了他的眼底。
“啪嗒——”手中的巾帕悄无声息的从大手中划过。
君轻寒的耳珠“刷”一下红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将地上的巾帕捡起来的,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那一片雪白,许久许久……
“冷……”
直到听见苏青染小声喃喃,君轻寒这才回神,拿着巾帕走到榻前,继续为她擦身体。
当他将巾帕覆上时,指尖陡然颤了下。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人擦身体,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触女人的身体。
还没有为她擦完,君轻寒突然发觉自己呼吸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