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并不觉得他把今天的费用拿回去报账有什么不对,虽然在有些问题上我比较保守,但是并不要求别人都和我一样。
有时候我就想,其实我们很多时候根本无法分清楚公与私的界限,比如我是因为私人的原因请武厅长吃饭,这貌似私事,但是不可否认的人,假如接下来我所在地方的卫生局长去向他申请什么项目的话,他肯定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做出倾斜。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很显然,他是看在我和他的交情上。
吃饭不重要,但那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主要方式之一。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人们讲求的是礼尚往来,资源共享。正因为如此,不少的人公费私用才显得那么的理所当然。其实本来就是如此,在我们的工作和人际交往中,很多时候是很难分清楚公与私的,在很多时候,我们请的并不完全是某个人,而是这个人手上掌握着的权力。
我们刚刚走出茶楼,吴市长就接到了孙大宝的电话。我告诉了吴市长我们吃饭的地方,他知道那里,于是就把具体的位置对孙大宝讲了。
余敏已经替我们安排好了雅间,是酒楼里面最好的一间,里面的设施还算是比较齐全。现在时间还有些早,孙大宝来了后我让他先和吴市长、余勇交流一会儿,于是我就趁机去找余敏说点事情。
对于余敏来讲,现在我并不担心别人说什么关于我们的闲话。一方面今天来这里吃饭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另一方面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
而对于我来说,因为平时的时间太忙,所以也就希望能够趁今天的这个机会去和她谈谈有些事情。不管怎么说她和我有一个孩子,有些事情我是根本无法回避与忽略的。
正如先前在茶楼的时候我告诉吴市长的那样,有些事情我们只能去面对,逃避绝不是办法。
到了余敏的办公室后,我对她说道:“简单和你说几句。现在这酒楼的生意还不错吧?”
她点头,“越来越好了。”
我心里很是欣慰,“那就好。余敏,从现在开始,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不能看到孩子。还有我母亲,她也不能去看孩子。但是我希望孩子的治疗能够得到保障。还有就是你的家庭,我希望你的家庭能够幸福,给孩子一个较好的成长环境。余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微微在点头,轻声地道:“冯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看着她,心里早已经升起了一片柔情,“余敏,别对自己太苛刻。我想,这家酒楼的收入已经足以满足你整个家庭的需要了,所以你应该该吃吃、该穿穿、该玩玩,别去想那么多。
孩子今后的事情还早,我也并不是说今后就不再管他了。他毕竟是我的亲骨肉,今后我会暗地里多关心他的。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而且孩子现在还小,有些事情也不需要他现在知道。你说是吧?”
她说:“嗯。”随即来看着我,“冯大哥,她对你好不好?”
我点头,“很好。”
她轻声地道:“冯大哥,你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今后的生活能够幸福,我就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