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子外面残留的水也擦干净了,一般卖水的人没有那么细心。
“祁祥。”
“嗯?”他从后视镜里看我,“安全带怎么还没扣?”
“你还是回去吧,我这么大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事,而且你送我就要两三个小时,再回来天都快亮了,你也太累了。”
“那我就找个酒店。”
“真不用了。不然我在北京住一晚酒店,明天白天再回去。”
我已经准备下车了,然后车门咯噔响了一声,被祁祥锁上了。
他背对着我,幽幽的说了一句:“比起开几个小时车我更不想提心吊胆的担心几小时。”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一路上装睡着,实际上我是感受的到祁祥把车开的很慢,很稳。快到我租的房子的时候我就很自觉的醒了,看了下手机,凌晨一点半了。
祁祥再这么回去肯定天亮了,而且还是疲劳驾驶。
我嘱咐他一定找个酒店休息好了再回去,他说行,然后我一个人下车。
走了没几步我又听见车开门的声音,祁祥从后备箱拿出来一把吉他追上我。
“上次来就想给司辰的,结果那小子跑了,刚想起来。”
我说谢谢,想接过来。
祁祥说:“我拿吧,这玩意儿还挺重的。”
嗯,电吉他就是重,别看那么纤细的小模样,陈识整天背着吉他会肩膀酸痛,向西为了他专门跟人去学按摩。
祁祥拿的这把我在老毕那儿见过,比普通的更重一点,还多了个琴盒。
我自己又拿着帮向西带的参考书,确实拿不动那么多东西了。
祁祥跟在我后面,小区灯光按,到楼下的时候我才看见大门口站了一个人,是司辰。
这一面其实挺尴尬的,自从因为签约的事和司辰吵架之后我们就冷战到现在,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而且司辰几个月不回来,就没带着这边的钥匙,他在楼下冻了多久,我看着就心疼。
什么冷战不冷战的,见面的一瞬间就完全化解了,我跑到了司辰身边,放下书就是摸他暴露在冷风里的一双手,凉死了!
我手凉的时候司辰会把我的手拉过去塞在他脖子后面取暖,司辰手这么凉,要不是记得身后还有一个祁祥,我也会把司辰的手放在自己衣服里面。
我问他:“你怎么突然来了啊,冻了多久了,不给我打电话,你也不去老毕那儿,找不到老毕去向西那儿也可以啊。你冷不冷,有没有冻感冒。”
我仰着头看他发红的鼻尖,看见他轻轻摇头。
仔细坚持司辰的手,除了冻的发干发红之外,翻过来,我在他手腕上看到熟悉的图腾,和我的手腕放在一起,分明是一模一样的。
非要找不同,那司辰的刺青要新一些,图案边缘微微泛红。
他大大的敞开怀抱之间把我裹在里面了,“惹女朋友生气了,当然要回来请罪。”
摸着我的耳朵,司辰替我挡住一切冷风,“你呢,冷不冷?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人。
祁祥把吉他交给司辰,说他就不上去了。司辰也说好,“酒店发给我,早上去找你。”
祁祥已经往回走了,背对着我们点了点头。
司辰这次回来没带多少东西,我问他:“那你是不是还要走啊?”
他点头,侧过脸来看我,“对不起,都没怎么陪你。”
没事,反正我也……
还是不敢和司辰说,跟唱片公司签约后恐怕我也要到处跑了,年后slam就会回北京,而我可能要去s市录音,公司的安排,明年去日本韩国进修也说不定。
司辰也没提唱片公司的事,比较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吵架的,也算是一个心结了。
水热了司辰让我先去洗,出来的时候他连宵夜都煮好了。
嗯,不久前祁祥还和我说晚饭不用吃太饱,也该控制下身材了,上镜都会比真人宽一号。
我吃了一点,换司辰去洗澡。
然后我们关灯睡觉,摸着黑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司辰太久没回来,我这就没有T///T那种东西,前后三次他都弄在了里面,累的我也不想再洗一次澡,就这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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