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家了,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更别提考上音乐学院了。祁祥,谢谢你。”
确实有点儿煽情了,通风也通的差不多了,我就关上门回到了里面。
又和祁祥聊了几句,他说车来了,我说我也要打扫了,就一起挂断了电话。
中途去倒垃圾的时候我又在门口看了几眼,确实没人,但是之前我好像听到上下楼梯的声音,大概真的是有熊孩子跑来恶作剧。
这样七七八八的整理好也天黑了,煤气没开通,我准备拿电磁炉煮个泡面,没想到面还没煮熟,保险丝烧断了。
我们这是老房子,旧电表没那种安全开关,保险丝断了就要换,我不会换,现在这么晚也不方便找人来换。
看来电表都站祁祥那边,不让我回家住了。
面是不能吃了,我摸黑刷了碗之后就拿着箱子出去,到了门口我又对着电表看了半天,算了,这东西我不会修,还是别乱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下楼的时候我好像又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了,想起祁祥那些话我心理就开始打鼓,掏出手机来打算打电话。
“喂,祁祥,你已经到楼下了啊,不要上来了,我们回酒店吧。”
我一边装模作样的说着,一边加快速度往下跑,到了一楼的时候终于听不到脚步声了,回头看,也没有人跟出来。
按理说如果有人要下楼应该是会到一层的,如果是有人上天台再回家我也应该听到开关门的声音,但是都没有,可能这里真的不安全。
断保险丝和怀疑楼里有人的事我都没和我妈说,她人太忙了,这次见面倒是比一年前看起来更年轻漂亮一点。
我妈回s市的时候,我已经在收拾准备带回英国的东西了。
我们匆匆见了一面,然后司大同来接她,我没打招呼,低着头自己看杂志,但看他们现在这关系应该感情还不错。
所以说,司辰应该也没事了吧,不然他爸不可能还和我妈这么恩爱。
这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咬着吸管冷笑。
接着祁祥就回来了,也意味着我们要回英国了,一礼拜的时间真的很短,时差也才刚倒过来而已。
回去的那天早上我发现我很喜欢的一张CD不见了。
祁祥皱着眉帮我在酒店房间里找,最后问我,“你回家的时候拿出来过吗?”
我恍然大悟,“打扫的时候听歌来着。”
祁祥温和又嫌弃的笑了下,“真够迷糊的,回去找吧。”
我点点头,说:“好。”
那张CD就在机器里面,但是我想起来从前家里那些,有的还是丢掉了又找回来的。这次回英国我和祁祥的行李箱都装的满满的,除了我们自己东西之外还有帮其他朋友同学带的。
多亏祁祥,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圈子自己的朋友,但还是比独来独往的时候麻烦啊,就好比现在,想多带点儿东西就担心行李超重。
最后还是祁祥说超重的行李算他的,我也就不跟他客气了,厚着脸皮的接受好意,然后两个人一起整理出来两大箱CD和卡带。
祁祥拿着CD去灯下面看:“你这些去英国都能卖出高价了,哪儿来的?”
我瞥了一样,司辰送的。
想起司辰我心里就怪怪的,总觉得眼眶有点儿酸,于是我就仰着头,又被灯光晃得睁不开眼。
等一下,灯?
我跑到门口,打开电表的箱子,果然我们家的保险丝被人换过了。
“怎么了?”祁祥追出来。
他走到我身边皱皱眉,“你不是说保险丝断了?”
“嗯,可能……”
“可能伯母找人来换过了,走吧,我们要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