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自己多不自信,还
是因为紧张不小心打翻了香水瓶子,她一进入包厢,整个包厢都弥漫着一股香味儿。幸好不是廉价的香水味儿,再加上白傅言谈事儿的时候格外集中,也就渐渐忍耐下来了,结束之后他着急回来见关如雪,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还带着那个女客户身上的香水味,更好笑的是,她这香水
味道持久到令人吃惊的程度,偏偏关如雪处于敏感时期,立即就闻到了。
这下好了,谈了一笔生意,惹怒了自家老婆,算下来还是亏本买卖,毕竟他可舍不得自家老婆受一点点委屈,就算是误会也不可以。
白傅言将衣角放下,笑着对关如雪说:“这是开会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的味道,你要是不喜欢没关系,我这就去洗澡换身衣服就没了。”
说着,他准备去浴室。
“滚!”一个枕头精准地打到了他的脑袋上面,白傅言虽然是背对着关如雪,却也能够察觉到枕头的移动轨迹,但是也因为知道是关如雪扔过来的所以他没有闪躲,而是故意被枕头砸中,然后再委屈巴巴地转过头
看着关如雪说:“老婆,你把我脑袋砸疼了。”
然而关如雪只是冷冷开口:“你给我滚出去,否则还有更疼的。”
这到底是怎么了?
“老婆……”
“好,你不走我走!”说着,关如雪光着脚下床就要走。
“别别别,你乖乖回床上待着,我走还不行吗,你小心些,地板凉。”白傅言顿时陷入惊慌,也不敢再靠近关如雪分毫,只能一边看着她回到床上,一边慢慢往后退。
飞来横醋叫白傅言不得不委屈巴巴地离开主卧室,但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关如雪的哭声,顿时动作一僵,差点就要不顾一切直接冲进去抱着关如雪给她安慰。
“还不走!”
又是一个抱枕,落在了门口。
因为关如雪的坚持,白傅言叹了口气,认命地关上卧室门,可是脚下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不能从这里离开半步:是我惹如雪伤心了,都是我的错。
关如雪的一声声哭泣,都好像针刺在他的心脏一般难受。
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哭了多久,白傅言轻轻敲门:“老婆,别哭了,哭容易伤身体,刚刚不是说饿了吗,我现在去给你做宵夜。”而楼下因为白傅言回来而起床继续工作的佣人此刻听见这白傅言的声音,只觉得对这对夫妻的婚后生活充满了兴趣,女佣人们都在感慨关如雪是如此的好命,能够嫁给她们少爷这样帅气多金还十分温柔体
贴的男人,而她们也选择性地遗忘了白傅言曾经的“劣迹斑斑”。白傅言乐意这样对关如雪只不过是因为她值得而已,换做了别的人,他肯定做不到这一步,或许他还是曾经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