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说的就是江小鱼,现在这样的状态。
看着屏风后面那个,只身着底衣的男人,江小鱼不自在地咳了咳。
"王爷,这大冬天的换个衣服半个时辰也该够了吧,千万别凉了你的身子。"
"本王想换多久便换多久?难道你连这个也要管?"
"我当然不能管你了,毕竟您是王爷,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大夫。"
"好啦,别在这里虚与委蛇,本王现在就出来。"
听到百里玄夜不耐烦的声音江小鱼,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你出来呗,一个大男人搞得我好像要对你有非分之想似的。"
"咳咳咳……!"百里玄夜不自在地猛咳了几声,将屏风一声啪的走了出来。
这个百里玄夜一向只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今天却出乎意料地穿了一件厚底青衫。
"说吧,你想让本王做什么。"百里玄夜面色冷漠的看着江小鱼。
将小鱼大手一指梅花软榻,"爬上去。"
百里玄夜何曾被人用这样命令的语气说话,但碍于江小鱼,是个女大夫,又不得不受命于她。
"接下来呢你该不会又要本王脱了吧。"百里玄夜冷着一张脸道。
江小鱼挑眉,这才嘿嘿一笑。"王爷,你果然是机智过人,既然您知道,那就脱了吧。"
"你最好祈祷你的医术能挽回你这条小命。"百里玄夜狠心的咬咬牙,直接将衣服撕了下来。
烛光摇曳,江小鱼看着百里玄夜露出来的那一片雪花般的光洁胸膛,不由自主的挡住了眼。
即使开放如她,也被百里玄夜这张视死如归的脸给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作为一个二流的大夫,江小鱼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职业操守的。
她拿出一排银针,有条不紊的按一字排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江小鱼明知道百里玄夜还是扎针,还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两晃。
"江小鱼……"百里玄夜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没事,没事,王爷,不痛的。"江小鱼笑的天真无邪,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轻。
"嘶……啊……江小鱼你谋杀亲夫啊。"
嘭!
凌霜静静听着里面翻天覆地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拿手堵住了耳朵。
如果不是江小鱼事先跟他打了招呼,此刻他怕是把江小鱼当做刺客给直接拿下了。
"江姑娘不是说下手会轻点么……"
圣贤有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如今看来,十分有理。
王也是,怎么闹不好,非要退婚……
"啊,疼疼疼!你轻点。"百里玄夜可谓是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王爷,长痛不如短痛。"江小鱼强忍着笑声,一本正经的道。
"你不是说,要催眠本王……这是催眠?"百里玄夜痛苦不已,他都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先苦后甜嘛……"江小鱼继续睁眼说瞎话。
"还要多久?"百里玄夜觉得自己已经有气无力了。
"好了。"
江小鱼慢条斯理的取下银针,点燃安神香。
缭绕的软香一下便整室染满,百里玄夜一触碰到香味,整个人便变得呆滞起来。
江小鱼伸出五根纤纤手指,在百里玄夜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五根手指。"
百里玄夜呆呆的看着江小鱼,不假思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