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泽!你要干什么!”
戚无双被他从马背上扯下,四肢无力的她直接摔倒在地,模样狼狈至极。
她朝他大吼。
“你说要干什么?”
箫泽温润的面庞现在染了一层怒气,他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眼神中的火似乎要将她给烧成灰!
他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拖着她朝树林中走去。
而那里,他随行的侍卫正在搭建帐篷……
戚无双被强行拉扯着行走,脚下无力一不小心跌落在地摔到在他脚边,她愤恨的抬头,想骂他几句然而目光却是突然看到他后退上的伤。
那伤在小腿后部,血色已经将他白色的衣袍染成了红色。
只因为刚才的骑马,箫泽一直坐在她后方她无从得知,如今又是天色已暗不易察觉,若不是她摔倒在他腿旁,她根本不会知道。
“你受伤了?!”
刚才还要大发雷霆的戚无双这一刻忽然态度就软了下来,惊呼出声。
“才发现么?血都干了!”
箫泽望着戚无双那惊恐面容,他清楚的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然而他此刻却只想用锋利的言词反击回去。
他冷笑一声,拉起戚无双,“走!”
戚无双从未见过如此狠戾一面的箫泽,她愣了愣,随即挣扎了下,“那伤口看上去是刀伤都露了骨,你不包扎处理是想要废掉一条腿么?”
“你放开我!”
“戚无双,朕现在就告诉你,倘若朕成了残废那也是因为你!你给我记住!”
箫泽胸腔中怒火焚烧,捏着戚无双手腕的力量大的惊人,戚无双痛的皱起了眉毛。
箫泽的怒火来在戚无双看来就是来的莫名其妙,她性子也是个烈的,被如此呵斥,她心中自然十分不爽!
而且箫泽居在她面前自称朕!
这是拿着自己南楚皇帝的身份来压制她么!
呵!
戚无双咬牙,几乎是使出所有气力甩开他的手,双眸怒瞪着箫泽,大声道:“即便是残废,那也是你自找的!你就不该在战场上劫持我!更不该将我关了足足一个月!箫泽,别让我恨你!”
“我自找的?你恨我?”
戚无双的话无异于一根钢刺狠狠的扎入箫泽的心脏,他咬牙道:“我不过是喜欢上一个女子,想要给予她我的一切,想要好好的守护她,这难道是错了么?我为保护你受伤,到头来却是自找的?”
“戚无双!你可真是够狠的!”
箫泽温软的谦谦君子模样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就像是个发狂的野兽,咆哮着,怒吼着,不甘心着!
“如果爱一个人有错,那你何必又在一开始来招惹我?”
箫泽凤目含恨,两手如钳子一样狠狠的钳制住她的两个肩膀,“当初在戚府初见,你为什么要故意引我注意你?”
“戚无双!如今我走到这步田地,全都怪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存了利用我的心思,你要利用我铲除老七,铲除戚府,甚至是要我一步一步逼着我父皇退位!”
“你接近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报仇,为了给凤家平反!”
这些话箫泽几乎是吼叫出声,她钳着戚无双的肩胛,恨的几乎要将她骨头都捏碎!
如此一翻咆哮,令戚无双怔愣。
她没想到箫泽这个时候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的确,从一开始她就将主意打在箫泽的身上,利用他达到自己报仇的目的,然而这一场交易却也争得他同意的,既然上了一条船又何必在说这些?
戚无双深吸一口气,看着箫泽,一字一顿道:“我找你一开始就存在目的,以你的判断自然一开始就能看穿我的心思,当初你可以选择不与我同盟,然而你应允了,决定是你做的,现如今翻旧帐又有什么用?”
“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你我二人只不过是利益关系,同盟战友,是你在这一场交易中丧失了自己的心,与我何干?”
戚无双的血性也被点燃了,她瞪着箫泽,寸步不让。
“与你何干?哈哈,好一个与你何干!”
“戚无双,你对我果真不爽一般的狠!”
箫泽咬牙切齿的说着,“的确是与你无关,是我对你动了情,是我喜欢上了你,我不该这样做,不该如此折磨自己,你说的都是对!你说的都对!”
戚无双以为箫泽有所顿悟,不再苦苦折磨彼此,她呼冷一口浊气,“箫泽,放下吧,让我走,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放你走?”
箫泽挑眉,冷笑出声。
“对,放我走!”
“戚无双,你难道忘了么,我说过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朋友我不稀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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