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工作既然开始处理了便要一鼓作气的完成,再加上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让我拖延。
期间六叔似乎是来了一次,被我随意敷衍了过去,随后便不知今昔是何夕。
将最后一份文件也批阅好签上字后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我揉着酸困的脖颈抬头,意外的发现居然已经傍晚了。
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可不能被这些书面的东西给绊住了脚。
我伸了个懒腰,不知是为何小腹突然一阵抽痛,我以为是岔气了,却不想腿间感觉到了一些温热,鼻翼间也多了些血腥味。
慕温阎那个乌鸦嘴......
身为女人这熟悉的感觉不用想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去拿了卫生巾,将自己简单的清理过后便只剩下了乏累。
这次的月事真的是来势汹汹,往日明明不论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什么感觉,我还总是感叹我有一份强劲的体魄。
慕温阎不在房间,厨房刚刚路过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踪影。
虽说好奇他去了哪里,但是他那么大一只也不会当心被谁拐走欺负了,我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
我瘫在床上给自己拉上被子,什么暖手袋红糖我平日用不到便没有准备,此时才知道吃亏。
小腹那里原本只是轻微的抽痛,却不想后来愈演愈烈,成为了毫不间断的钝痛。
那感觉,仿佛有人在用拳头毫不停息的打在你肚子上的同一个位置,末了还是用凸起的骨节在上面转着圈,深深的碾几下。
我一直自认我是比较耐疼的,却没想过第一次这么来势汹汹,和平常受伤有着根本的差异。
身子早以不经意间的团成一团,盖着的明明的厚被子却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手脚不经意间已经成了冰凉,我翻了个身,感觉怎么躺着都不舒服。
罢了,还是起来让厨房去煮一杯红糖水送过来吧。
我撑着身子坐起身,难得全身都没有力气,走一步毫不夸张的眼前发黑,一阵阵的眩晕几乎能将我击垮。
若不是六叔已经和爷爷回了别院,我大可直接一个电话了事,用不着如此麻烦......
踏着虚软的步子好不容易移到门口,我动手去开门,却不想门突然从外面拉开,我因为这惯性给直接冲了出去,一下子撞在了一堵墙上又弹了回来。
这一下真的是摔得结结实实,我咬着牙抬头看向罪魁祸首,看到慕温阎一下子变得煞白的脸色有气无力的吐槽,“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你这是怎么了?”他懒腰将我抱起从新放在床上,双手娴熟的上来就解我身上的衣扣。
“你干嘛?”
“衣服湿了穿着会感冒的,我替你换了。”
出了冷汗再贴在身上确实不舒服,加上被他已经看了很多次,我便任由他去了。
他替我脱了衣服倒了杯热水过来,一手贴上我的小腹轻轻的揉搓着,“我不是和你说了你月信要来了不要吃阴冷的东西吗?为何不听?”
“我以往这样从来没有疼过,我还想问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这猫妖的体温偏高,大手罩住的腹部暖洋洋的,疼痛瞬间便缓解不少。
“你前几日淋了雨又去了极寒之地,我是担心你身子虚弱才给你喝的滋补,你倒是不知好人心,还乱怀疑我?”
他在我腰间捏了一把,看到我皱眉后立刻改成了揉,眉头随着动作轻微蹙起,“很疼吗?”
“废话!”虽说这都是我不听劝告咎由自取,但是此时却还是理直气壮的白了他一眼,“刚刚你去哪了?为何不在房间里好好待着?”
但是这一眼仿佛是因为疼痛所以威慑力不怎么大,因为他看我的目光更加柔和了,连带手掌中都有温热的东西缓缓流向我。
那不仅仅是身体内自然散发的热量,而像是......妖力?
我瞪起眼睛来,一手不自觉的握上他的手腕,感觉到他似乎颤抖了一下。
我原本就天生体寒,现在更是手脚冰凉,他会有如此的反映也实属正常。
虽然是如此想,但是他突然抽手离开还是让我莫名眨了眨眼,心中微微一抽,寒意仿佛更重了。
我依赖他了吗?
或许只是偶尔的不知所措呢?
慕温阎抽手后替我掖好被子,背过身去往前走了两步,我嘴唇张开又抿起,最终还是选择在被子里从新缩成一团。
妄图从别人身上索取温暖这种事情......
本来就是不对的啊。
房间内传来瑟瑟索索的声音,他将我扶起又喂了我一口水,我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