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蒋星星接到石幼熙一个紧急电话:“不好了,星星,你快来医院!”
蒋星星吓得连手中的筷子都掉到了桌子上,磕碰到碗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怎么了?”
应凌轩和应妈妈也是一脸茫然,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筷子,紧紧盯着蒋星星。
“小文的爸爸脑出血在医院里,小文来电话说没有今天的票,票买到明天了,回来也是后天早上了……”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来!”蒋星星将手中的筷子一丢,想也没想地答应了下来。
蒋星星挂断电话,急匆匆的对应凌轩和应妈妈说:“我闺蜜的爸爸病急出院,她不在国内,现在就只有幼熙一个人,我过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吧!”应凌轩皱了下眉,想起身,却被蒋星星按住了肩膀:“不用,我自己去吧!你腿上还有伤,还是在家里吧!医院里不是还有幼熙和御子尧在吗?”
“我……”
“那我走了啊!别担心了,嗯?”蒋星星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应妈妈点头打招呼后,便慌慌张张的离开了家。
“她这样出去,没事吗?”应妈妈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
蒋星星赶到医院时,幼熙和小文妈妈坐在手术室外面。
“怎么样了?还在手术中吗?”蒋星星看了眼紧闭的手术室大门,担忧地问。
“嗯,还在手术中。”石幼熙用下巴指了指小文妈妈的方向,皱着眉,忧心忡忡。
“阿姨,没事的,您先别太着急了啊!”蒋星星忙在小文妈妈另一边坐下,轻声的安慰着她。
“谢谢你们啊!没想到,出事后,第一时间在我身边的,竟然是你们两个!”小文妈妈眼眶红红的看看蒋星星,又看看石幼熙,感激地说道。
“阿姨,您怎么这么说呢?我们跟小文像亲姐妹一样,您和叔叔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蒋星星和石幼熙互看了一眼,还是和以往一样,由蒋星星负责说话。
“小文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幸运了!”小文妈妈握着蒋星星和石幼熙的手,眼泪汹涌而落。
“阿姨您就别客气了,我们有小文这样的朋友,也觉得很开心!”蒋星星最见不得这种客套的场面,不禁有些拘谨了起来,转头看了眼石幼熙,结果,她只是点头如捣蒜般的在附和着她的话。
大叹交友不慎。
“御老大有没有跟你透露过叔叔的病情啊?”蒋星星趁着小文家其他亲戚过来后,拉着石幼熙到一旁,偷偷地问。
“没有。我们接到小文电话时,才知道叔叔出事了。今天不是爷值班,我们来的时候,叔叔已经进手术室了。他进去后,到现在都没出来,我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石幼熙叹了口气,也是一脸不知所措。
“小文一定急死了,又那么远,真是……”蒋星星摇了摇头,心疼远在法国的小文。
“对呀!她说最快的一班飞机也在明天了,回来已经是后天凌晨了。”石幼熙无奈地看着窗外已经泛了鱼肚白的天空,天都快亮了!
这一夜,真的是惊心动魄啊!
再一次感慨着,生命何其脆弱!危险来临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突然,让人防不胜防!
谁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就要面对死神,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安然度过。
回头看看手术室门口,六七个人,脸上尽是疲惫和担忧,不时的看着手术室,里面的,是自己至亲的亲人。
“怎么了?叹什么气呢?”蒋星星拍了下她的肩膀,不解地问。
“没什么,就是希望叔叔能坚强的度过难关。”石幼熙又是一声长叹。
“这段时间,我们似乎跟医院特别有缘!接二连三的往医院跑!”蒋星星自嘲地一笑,明明只是她跳个车,结果害得应凌轩到现在都得靠轮椅行走。
他们今天才来医院检查,晚上小文爸爸又突然进来了……
“人活着,哪能没有伤亡病痛的?别这么悲观,会没事的!”石幼熙安慰地搂着她的肩膀,她知道星星一定又想起了她和凌轩的事情。
只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星星,凌轩的腿,已经能行走了。
爷说,凌轩不告诉星星,只是不想好在她脸上的伤疤没痊愈之前,所以才故意隐瞒着她。
也许这就是用心良苦吧!
只有这样,能打消星星会觉得自己醒不上他的念头。
至少现在这样,她不过就是毁个容,而他,却是残的……
“那是……小文吗?”蒋星星突然用力拍了下她的肩膀,指着窗外朝这边奔跑而来的身影,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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