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个花花大少,不过看他样子,生意做的还不错呀。”张违闻言,不禁又对那个朱总多了几分厌恶。
不过这个社会,有钱有权的人,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张违倒也不至于见到这样的人就把别人的丁丁给切了吧,除非遇见弓虽女干的还差不多。
而且现在都提倡什么性开放,性自由,简直就是变相的鼓励大家踊跃约炮。
“什么不错?要不是有个当市级中级法院的副局长的姐夫,以他那点只会玩女人的本事,能把生意做好才怪呢。”任老师不屑说道。
“咦!他姐夫是法院的人,和他的公司有什么关系?”张违有些不解。
“他那个公司就是做的是法院的生意,一些公司破产什么的,法院就会强行回收哪些破产公司的产业进行拍卖,而他姐夫就是管这个的。”
“你也不想想,他姐夫制药把拍卖的业务给他们拍卖行,他不就坐在办公室里数钱就行了吗?我那时候在他们公司时,他们就正好对一栋烂尾楼进行拍卖,价格好几千万呢。拍卖行的收费一般是成交价的5。你算一下,几千万的烂尾楼这要是一排出去,他就能赚多少?”任老师详细的给张违解释道。
“哇,这年头之遥有路子,果然钱就是好赚啊。”张违这么一听,才总算是明白过来,不由得摇头感叹道。
不是有句老话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朱总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姐夫在法院当了个副局长,妹夫就开始做拍卖行生意,两人一搭配,简直不要爽歪歪。
“没办法,这个世道就是这样,都想的是怎么才能多赚钱,其他的谁去在乎啊。”任老师也不由得感慨道。
“哎,任老师你也不要这样悲观嘛。社会总是在不断进步的,今天这样,意味着明天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张违笑了笑,把刚刚煮熟的虾滑捞了一个给任老师,道。
“老师,刚刚熟,这会儿吃起来才绝对的Q弹爽滑。”
任老师闻言,端起麻将碗,接过张违送过来的虾滑,蘸了蘸碗里的秘制麻酱,然后放到嘴边轻轻的吹了几口,缓慢放入嘴里,顿时一股属于虾的清香就在口中弥漫开来,而且劲道十足,配合着麻酱的味道,简直让人忍不住一口吞下。
任老师轻咬一口之后,剩下的差不多温度正好,赶紧把剩下的半个虾滑一并送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这虾滑倒美味。
按理说火锅她也吃过无数次了,但似乎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虾滑,虾的香甜软滑就不说了,就连面粉都如此的劲道,弹性十足,差点让她把舌头都吃了下去。
“怎么样?我煮的虾滑还不错吧,任老师?”看着老师一副吃的都快掉魂的样子,张违不由得笑道。
要说其他张违可能还没有什么心得,但是对于火锅,那简直就是他的最爱。
有一句最常用的话就是这么说的,世间没有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顿。
几乎在所有的中西各种菜式中,张违最喜欢的就是火锅。冬天吃着热乎,夏天空调屋里吃着痛快,反正任何时候吃火锅都是一个绝佳的季节。
而吃得久了,张违自然也就吃出了不少的心得。
比如这虾滑,传统的吃法基本就是端上来之后,用勺子或者其他工具,尽量把虾滑擀的圆滑一些,没技术的则是随便挖一些碎块就行。
但是张违一定会细心的把他擀成椭圆形,并且做好之后,也不是直接放在沸水中等着他浮起来。而是要用漏勺,放在沸水中两分钟左右之后放到空气中静置一会儿,之后再放下去直到熟透。这样形成的一种内外温度差,才会让虾滑更佳的鲜美弹性。
“不错,简直棒极了!张违,你家该不会开火锅店的吧,看你这么有心得的样子。”任老师对张违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的说道。
说着,任老师也把锅里煮了好一会儿,肉质都已经老了的牛肉卷羊肉卷捞在了张违碗里,也算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能者多老,这下菜煮菜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那你干嘛?”张违不由得笑笑,从桌上又抄起一筷子的黄喉放在了锅里。
“我管吃呀!学生孝敬老师,天经地义。”任老师理所当然的说着,看到水面上飘着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一股脑的往自己的碗里夹,当然任老师也考虑到张违了,不过这完全是在自己碗里装不下的情况。
看着老师不顾淑女形象,反倒是像个和张违多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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