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殊符号。
我照他说的去做,随后告诉他,打了一枪,前两颗的屁股上有个图案,陈建国怒骂道:“这帮小兔崽子,办点事如此不牢靠,我们处置突发状况时先要鸣枪示警,所以前三发都是空包弹,手下人以为是我的配枪,也这样装子弹了,叔叔没办妥当,明天给你压惊,你到底遇到什么事?”
我说今晚喝多了,来李姐家睡,刚进屋就冒出来三个壮汉,差点把我弄死。
陈建国故作镇定,但嗓音还是有些发虚:“哦?这三个坏蛋的情况怎么样?”
我说杀了一个,另外两个打昏了。
陈建国松口气,劝我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最好离开现场,他派人接手也方便为我善后。
我冷笑着告诉他,热心市民堵着门呢,出不去。
陈建国便气急败坏的痛斥这些刁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让我稍等片刻,马上安排。
我又打给方航,听声音,他们并没有与漂亮妹妹共赴巫山享乐,顾不上多问,只让他们赶紧过来。
谋定而后动,先搞清楚陈茉莉的死因再找陈建国算账不迟,但李姐家已经不方便详谈,我让她收拾一下,方航到了就离开这里。
如今的李姐视我为救命稻草,说一不二,赶忙溜进卧室清洗自己,在方航来之前,我只说了一句话,对那倒霉蛋说的:“不要停,保持你的诚恳态度。”
也就三五分钟,门外就响起方航的声音,他问,你是谁?
热心市民说:“别捣乱,这抓坏人呢,这家发生了枪战。”
方航又道:“我知道呀,我们是来参战的,你赶紧逃跑吧,一会还要炸楼呢。”
随后便是一阵惊恐乱叫,又有挪桌子的声音,我将门打开,方航昂首阔步的走进,与他相反的则是满脸灰败的钱旺,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来的这么快?
方航叹息道:“别提了,这孙子脖子里挂只女鬼,还敢和其他女人亲热,当场把那小丫头吓尿裤子了,真扫兴,你这是什么情况?”
简短的陈述,方航问我准备怎么办,如果让这两个人活着,陈建国一定会警觉。
我说,不太忍心动手,等你过来灭口呢。
倒霉哥和碎蛋哥赶忙求饶,说自己一定会保守秘密,而方航却说:“一见面便打昏还说得过去,后来又杀了,陈建国难免怀疑他们清醒时说过什么,我来处理吧。”
他走到两人面前,坐在茶几上问道:“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告诉我陈康怎么折磨莹莹,我听得爽,不杀人。”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叫起来:“那女人胸不大,但是皮肤很白,身上都是香的,陈少用敲碎的酒瓶子......”
我怒火勃发,方航已经动手,左手揪住那没有说话的人的头发,右手握拳,狠狠轰了下去,力道之大,好像西瓜坠地的声音过后,他的半只拳头已经砸进那人的脸骨之中,血液以及人脑中的粘稠物溅满他的上半身,配上方航狰狞的笑容,屋子里近乎被血腥的气息充满,哪怕明知他不会杀我,却依然被那股杀意骇的全身汗毛立了起来。
方航笑的很残忍,说道:“你很聪明,没有张口所以我让你死的痛快一些。”扭头向倒霉哥,他说:“你就想死也难了。”
一巴掌抽去,准备拼死一搏的倒霉哥昏迷,方航要过露陌匕首走到那被轰碎脑袋的尸体前,扭头说道:“王震去里屋,太血腥了,小孩子不要看。”
我说没事,刚刚杀了个人,我也挺狠毒的。
方航略带不屑的撇撇嘴,三五分钟后,楼下响起警笛声时,我和钱旺都吐了。
露陌匕首在他手中犹如江南织纱的巧手妇人一般灵敏,他将尸体背部朝上,撩起衣服在腰间剥了一小块人皮下来,那粉嫩,微微渗血的伤口让我头皮发麻却还能忍得住,但他绝对是故意的,他隔着衣服在剥皮处接连捅出几十刀,那股子浓厚的血腥味刺激着我和钱旺的胃阵阵涌动,连去卫生间都来不及,当场呕吐。
咬破指头,方航在人皮上画了个看不懂但很玄奥的符号,随后贴在昏迷了的倒霉哥额头,在他后脑重重一拍,也不知道有什么用途,方航便叫我去催李姐,最好不要与警察碰面。
水声不止,李姐还在洗澡,我见床上放着干净衣服,顾不上多说,抱着被子冲进卫生间,将大为窘迫的李姐裹成个蚕宝宝,扛在肩头,抓起她的衣服跟在方航身后出门,电梯上行,我们只好走楼梯。
楼下已经拉起警戒线,我又给陈建国打电话,他叫我从一二楼之间的楼梯窗口跳下去,虽然也有警察守卫,但全都变成睁眼瞎,衣服蒙着李姐的头,逃到车里才松了口气,我和李姐坐在后面,她便默不作声的穿衣服,不知道是否羞涩,反正我想偷瞟,却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径直让钱旺回家,路上我便问李姐,陈茉莉与莹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方航却轻笑两声:“不要急,咱们回家在尸体面前说,我想看看那玩意会不会跳起来,快六天了,丝毫不见腐烂,牛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