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大眼,一脸不信。
容恣揽着她躺回床上,目光深邃而懒漫,淡道:“嗯。它是自己好的。”
“那,山子和魏书有说,这是怎么回事吗?”唐晚轻从他怀里抬起头。
容恣低头,习惯性地端起唐晚轻的下巴,凑上前,在她嘴上碰了一下。
“晶石。”
唐晚轻也猜到了。
毕竟,容恣的父亲达西,也曾一直被晶石养着。纵然那是在容天爱怀上容恣之后。
可听说,那晶石只要带在身上,就会像强烈的辐射一样儿,对人体的基因产生影响。
所以,容恣体内有HB235,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
“那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唐晚轻问。
“不知道。”容恣低头,将脸埋进唐晚轻的颈子里。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勾起他血液里的什么东西骚动不堪。
真是忍不住呢。
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夜里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儿,就那样莫名地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据为己有。
“那,我,我去问问山子和魏书。”唐晚轻被容恣身上喷出的热气,弄得手脚都不自在,脸也不自然地发红发烫。
“不用。”容恣知道她想开溜,单手将她揽得更紧。
孩子都生了,真没想到,她还是会这么害羞。
以前总见她凡事一副死水无波的样子,其实越是那种事情,她反而越是局促害羞。
如今变成这样精致的模样,羞涩的眉眼,让他更加把持不住。
唐晚轻当然看懂了容恣眼里滚滚的黑烟,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却在感观战胜理智之前,忙将他推开一些距离。
只红着脸,不好意思道:“那个,那个,容恣,我,我还怀着孩子呢。”
一提孩子,容恣眉心一蹙,脸上染上几分愠色。
最后还是强制性地压下了,身体里的某种骚动。
“唐晚轻,以后不要脸红。”
唐晚轻一脸懵逼:“…….”
“我控制不住。”容恣道。
唐晚轻一听,就像弹簧绷紧了骤然一松一样,立马从他怀里跳脱了出来。
“孩子还没出生,事情不能乱来的。”唐晚轻小声道。
容恣扬着嘴,懒散地靠床上,好笑地看着唐晚轻,慢条斯里的来了一句:“乱不乱来,他知道什么。”
唐晚轻:“…….”
果然,这是男人的本性啊。
唐晚轻轻咳了一下,化解一下现场尴尬的暧昧:“我我我,我要去看看火火。刚刚他被山子带走了。他还不知道,你现在好了,我去告诉他。”
言毕,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唐晚轻一走,容恣面上的笑意敛起,面无愉色的他,整个人,冰冷到了极致。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腿,紧绷而富有弹性肌肉,似乎比以前,更好使了。
——
唐晚轻从西厢里间出来,在明外间站了站。
两手捂了捂自己发红的脸儿,深吸一口气,暗骂容恣怎么又回到解放前了。
也对,没发生那么多事情之前,他不是一直这样嘛。
而且,还带点儿恶趣味的,喜欢养成。
嗯咳,这个,还是她后来,从许行魏书山子那里听来的。
原来这个,还是这么闷骚啊……
心绪平静之后,唐晚轻抬起脸,朝外边的天空笑了笑。
真好,他没事了。
“少奶奶,你怎么在这里?刚刚小少爷,好像一直在找你。”就在唐晚轻抬头看天的功夫,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女人,穿着容家仆人服,站在她面前道。
“火火吗?我刚刚跟容恣聊得,都忘记他了。我现在去找他,他现在在哪里?”唐晚轻问。
那年轻女人却没有直接道,只说:“刚看到山子他们带着小少爷走了。不过,少奶奶,二少的病好了,你应该很高兴吧。”
“他没病。他只是腿好了。腿能好,当然高兴。”唐晚轻心情好,不疑有它地多对她说了两句。
“二少的病,真是来得快去得快。别人腿伤了,可要百来十天才会好。没想到,二少的腿,几天就好了。真不知道,山子他们给二少用了什么药?”那人笑着问。
唐晚轻皱了下眉,心里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只道:“你下去忙吧。”
“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要是有什么地方说不好,你可不要怪我。”那人补道。
唐晚轻淡淡看了她一眼,问:“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在朱雀院儿,没见过你?”
“我一个仆人,哪里值得少奶奶记住我名字。只怕是,我这张脸,少奶奶也未必记得住。不过,少奶奶,要是真想知道,说出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本姓张,大家都叫我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