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啊是啊,你小子,显摆自己吧,啊?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看到多不好?”许行一双眼儿,瞅着火火不客气道。
火火瘪瘪嘴,挂着两泡尿,难过得如丧考妣:“你们为什么都要站在小怪物那边儿?为什么啊?我有哪里不好?”
许行最受不了孩子哭哭闹闹跟姑娘一样儿,他眉一横:“容厉,你特么别觉得这事儿,没你的份儿。回头老子再收拾你!”
说完,许行还警告地挥了挥手。
“先回去。”魏书拎起哭鼻子的容厉,看了一眼儿四周道。
这里太不安全,虽然是公共场所,却难保隐藏在后面的人,在暗处给他们挖坑下套儿。
唐晚轻抱着火火,容恣揽着唐晚轻,由于唐晚轻还在跟容恣生气,容恣只好亦步亦趋又故作优雅地跟在她身后。
那模样,连许行看着都在闷着暗笑儿。
容哥,你特么也有今天!
魏书先看了一下自己的车,刚刚他独自追过来,就被人从后面制住了。
这会儿他往里瞄了瞄,好像有阴影似的,不敢上去。
“这车叫人来拖吧。上我们之前那辆。”许行道。
说完一行人,上了许行开过来的宝马,车门拉开之后,许行迅速启动了车内的安全检测系统,发现没有什么安全隐患之后,发动了车子。
车子往海城容恣的公高级公寓驰行。
一路上没有再出现任何意外。
——
那边沙滩露天酒店的第二层,一个带着舞会面具的女人,假将抓痒地扶了扶自己的耳麦。
“人走了。为什么不接着动手?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就难了。”这舞会面具的女人,身材纤瘦骨感,像是长期运动所致。
一头利落的短发,只及耳珠。在阳光下,特别耀眼。
“阿梅,动手?你以为,现在我们还能动手。你抬头看看,他们的无人直升机已经来了。”耳麦那边经变声器处理的诡异嗓音,竟带着明显的轻嘲。
阿梅抬头,朝天一看,表情烦躁又气闷:“那又怎么样儿?”
“哼!”
对方逸出森然冷笑。
“怎么样儿?那是容恣基地的军用高配无人直升机,这东西能飞到这里,也就是说,他们的人已经到了。如果再动手,那就不是引蛇出洞,而被人请君入瓮了。”
阿梅冷撇了下嘴:“那现在怎么办?撤回来吗?你怎么对容恣那么了解。这些事情,连兰姐都不知道。”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奇心害死猫。你的兰姐,就是好奇心太重,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对方冷呵呵地笑了笑。
就像一阵深冬的过堂风吹了过来,森冷得让她牙齿发酸。
阿梅原是兰蓉的手下,后来兰蓉落败被容恣处理了,她和另一个人就被容恣的手下,一直追杀。为求活命,她根据兰蓉留下来的现线,联系到了这个神秘的组织。
也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兰蓉之前根本就没有接触到这个组织的核心,正真的组织核心与基地,她参与进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在哪里。
只是有神秘的专人,游散地与她进行单线联系。
今天这一出,就是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设计的。
她原以为会万无一失,至少容厉和那个刚出生的小崽子左右都能死一个,也好为她这些日子受苦的日子,出口气。
“为什么,他们能把两个人都能救下来?为什么?”阿梅磨着自己的牙槽问。
“是我低估了那姓许的,没想到他这几年拆弹的水平又高了。还真是看不出来啊,腿废了,可手艺还没废。”
“等于,忙活了大半天,全白搭了?”阿梅怒道。
“你要是想送死,你可以自己动手。回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若是落到了容恣的手里,会有什么手段,你就自己知道了。”对方冷笑数声。
耳麦的通话结束,行动失败。
阿梅摘下自己的耳麦愤怒地往地上一扔,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就准备离开。
而刚离开沙滩酒店的第二楼,已经有四个身形健壮的保镖站在了那里。
所以,阿梅一出门,就被四人制住了。
她本能地喊救命:“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是谁?”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一个沉稳含威的声音,从门背后响起。
这人是谁?
阿梅拧起眉,就见一个光头老者,满脸沧桑地坐在轮椅上,眼神炯炯发亮地攫着她。
仿佛能从里面看出自己的底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