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唐晚轻笑了笑,你怎么坐起来了?
这么饿吗?
火火啊啊啊几声,戴着手套的小手,再次拍了拍。
唐晚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倒是很想知道小家伙想做什么。
火火再次啊啊了几声,连唐晚轻递给他的小奶瓶,他也不感兴趣。
唐晚轻见他不喝,将奶瓶搁在床头的矮柜上,刚转身的功夫,火火就自己站了起来。
唐晚轻回头一看,有些傻眼。
你会点火,你赢了!
你还会砸奶瓶,而且一砸一个准!
那好吧,容恣的基因遗传太强!
可是,咋地啊,这才半岁不到,你就能走路了!
神啊!
火火啊啊着朝唐晚轻走了过来。
尽管两双小脚像打架一样,腾地就跑了过来,可火火是真会走路了!
火火拍拍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儿。
似乎在等着唐晚轻夸奖呢。
唐晚轻给他比了比个大拇指,笑眯眯地望着他。
火火的小手稳稳地抓着唐晚轻的手,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容恣洗完澡,围着一块白色的浴巾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了火火站在唐晚轻跟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
很扎眼。
“傻笑什么?”容恣冷觑着他。
火火朝他熟门熟路地翻了白眼。
容恣歪嘴一笑,带着水气的健臂,一把拎起火火的衣领子,将他直接拎出了卧室,拎到了隔壁的主卧。
“自己睡。”容恣眉眼森然地看着他。
也不怕火火听不懂,也不怕火火闹情绪,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把他往床上一丢,就走了。
实质上,火火确实是听懂了。
瘪着嘴,张嘴哇哇想嚎,可容恣却又立马折了回来:“哭?哭的话,明天一瓶奶。”
火火一听,只能睁着委屈的水眸看向容恣。
容恣挑嘴,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跟我斗,毛没长全的东西!”
哟,看来,容恣是在报火火扔奶瓶的一瓶之仇来着。
唐晚轻生怕容恣拎着火火做什么,毕竟火火还小,过了这个月,也才满打满打六个月。
半岁大的孩子,那是离不了大人身的。
唐晚轻举着平板,上面她打着字:“火火呢?你把他拎到主卧干嘛?”
容恣浑身沾着沐浴之后清香水气,距离一近,唐晚轻就觉得有些沁鼻。
健硕精壮的上半身露着,肌理分明的每一块蜜色肌肉,蕴着男人天生的力道。
洗澡之后水滴,四处分布在他的身上,性感又有些磨人。
乍然欺近,唐晚轻呼进去的,不仅仅是那沁人的沐浴露清香,还有男人隆盛的体热,散发出来的浓浓荷尔蒙的味道。
唐晚轻脸一红,心肉乱颤着,低下眉眼不敢看他。
“不小了,让他自己睡。”容恣低缓的声音,沉磁又柔软地说。
唐晚轻不自然地在心底哦了一声,头也随着倾了一下。
容恣呵笑出声,对她乖巧的样子,十分满意:“明白就好。以后都让他自己睡,嗯?”
这尾音带着勾着,烧得唐晚轻脑子嗡嗡直想,失去了思考理智。
她颤着手指,在平板上紧张地打道:“时间不早了,你,你早点休息,我去洗澡了。”
容恣笑了笑:“不急,慢慢洗。”
唐晚轻点了下头,羞得她本能地逃开了容恣的欺近。
而后扒了自己的衣服,在洗浴间洗头洗脸,温水一浇,这才清醒过来。
她刚刚说了什么来着,不对是应了什么来着?
让火火,这么小的火火,自己一个人睡?
而且她还同意了?
那怎么行!
她真是昏了头了,才会点头!
这叫什么事儿啊!
正暗捶着自己脑门在想什么来着,洗浴间的玻璃隔门,被容恣笃笃地敲响。
唐晚轻胡乱地抹了抹自己的身体,披上浴袍。
按说,明明两人是夫妻,连孩子都生了,她这么放不开,这么紧张干嘛!
刚刚她刚抹上沐浴露,来不及冲洗。所以,颈子上还有些白色泡沫。
她拉开隔门,就见容恣手里拿着一块雪白的毛巾,淡笑着对她道:“我忘记告诉你了,洗浴间的没有毛巾,所以,特地给你送一块。”
唐晚轻低头接过,扯过毛巾往里走。
容恣单手抵住门,嘴角歪歪一笑,眼中升腾起浓浓的黑雾,道:“我刚刚是故间把毛巾都拿出来的,唐晚轻,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