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怎么会那紧张啊?
那么关心唐晚轻的出处啊?
该不会这个唐晚轻,跟四叔有什么关系吧?
唐宝安仔细在心里撸了撸唐四叔的相关信息,四叔在秘室被关了二十多年,在这期间整出个私生女实在不大可能。
唯一有可能的是,听说四婶当年怀过一个孩子,后来孩子生下来死了。
所以,这么说来,唐晚轻也不大可能是四婶的孩子啊。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唐四叔会对从小生活在海城的唐晚轻,表现得这么失常?
“四叔,你问这些干嘛啊?唐晚轻又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又不是你在外面……”
“闭嘴!”
唐宝安大大咧咧的话还没说完,就立马被唐长平给喝止了!
唐宝安被喝得浑身一弹,她刚刚没有说什么啊。
再说,人家唐四叔也没有说什么,这么紧张干哈子。
“呵呵,她是海城人?她父亲叫唐镇国。哈哈哈……”唐长青后退了几步,朝头顶,放声大笑。
笑声空旷,秘室内回荡着笑声。
听起来,有几分恐怖!
“哎呀,四叔,你倒是说啊,她到底是谁啊!急死我们了!”唐宝安急道。
容恣打横抱着唐晚轻的手,肌肉紧绷得到了极致。
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一脸冷凝。
“哈哈哈哈……又回来了!又回来了!哈哈哈哈……”唐长青对天长笑,笑更加夸张了。
唐宝安郁闷地看着唐长青:“四叔,你别光笑啊!你倒是说啊,唐晚轻到底跟我们是什么关系啊?她,她不会是小姑的女儿吧!”
唐宝安猜道。
唐长平闻言,目光也不由地再次看向容恣怀里的唐晚轻!
那眉眼真的太像了,虽然不五官不及宝宝她姑精致,可这五官的比例是长得很好的。
若是能稍加雕琢,其出色程度丝毫不逊于宝宝她姑。这就像一位艺家在精心雕刻一件作品,明明完成了大概,最后却意外被什么东西打断了一样。
尽管没有最后完成,可单从大致的轮廓就可以看出,这一定是一件成功的艺术品。
“老四,她,她不会真的是宝宝她姑的孩子吧?那要这样算来,那还是咱的侄女,宝宝的表姐了。”唐长平也琢磨着这事儿。
越看,越觉得有可能。
唐长青笑够了,嘲讽地看向容恣:“你想救她?不用救,她不会死。她不会死。哈哈哈…….”
“什么叫不会死?”山子不解。
“不会死。她不会死,哈哈哈……一切都白费了!白费了!哈哈哈……”
唐长青继续笑,笑得额上的抬头纹挤起。
唐长平见唐长青一直这样,心里急起了一股火:“老四,你不要笑了,你清醒一点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醒?我一直很清醒,我就是太清醒了,才会被关在这里二十多年!哈哈哈……”
“长青,你倒是给个话啊!这样一直笑有屁用啊!”唐长平急得跺脚。
“你们走吧,我什么也不会说!把她带走!她不是唐门的人!走!”唐长青的脸色一变,怒而指着容恣等人,让他们离开。
唐长平被唐长青这一会儿笑,一会怒的态度,搞得莫名其妙。
“老四!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说啊!”
“是呀,四叔,你就不要瞒着啦!唐晚轻到底跟我们唐门有什么关系啊?”唐宝安也很好奇。
“她不是唐门的人!让她走!走得越远越好!”唐长青说完这句,就回到了秘室,靠着石墙,闭眼笑起来。
“老四!”
“滚!再不滚!我就杀了你们!”唐长青吼道。
——
秘室内,唐长青的情绪很激动,看他那样子,怕是什么也不会说了。
容恣抱着唐晚轻,山子抱着火火,出了秘室。
唐晚轻仍旧没有醒,山子将火火搁床上,他穿着苗疆的新郞服,整个人充满了异域风情。
唐宝安跟在山子身边,站在小阁楼的卧室内,看着唐晚轻和容恣。
“明明中了‘噬体蛊’,唐晚轻怎么不会死呢?四叔那话是什么意思?”唐宝安端摸着自己的下巴道。
山子看了唐宝安一眼:“你四叔说嫂子不会死,有什么根据?你四叔到底是什么人?”
“我哪知道有什么根据啊?我出生的时候,四叔早就关里面了。我知道的也不多,也是从大家那里听来的。”唐宝安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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