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容厉听了这话傻了,就连魏书也跟着傻了。
容哥要不要这么大方,把啥都留给容厉这小子。
那嫂子里肚子那个呢?
“爸比,泥说滴四真滴,还四假滴?”容厉一双小手,捧着自己的小脸,满眼亮晶晶地问。
容恣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儿,容厉立即闭嘴儿。
魏书瞪了瞪容厉,你这小子胃口倒不小!
“行了行了,病也看完了,走走,去我那儿。”魏书牵着容厉就要走。
容厉哪里肯:“我不走!爸比!我不远千里来看泥,泥怎么阔以让我和别仁走捏?”
“别闹啊,容厉!现在跟我走!”魏书像许行一样拎着容厉的衣领子,往外走。
不过,动作上比许行秀气多了,可容厉就是不肯走:“我不走!我才不走!魏书,你放开我!”
容恣看了魏书一眼,眼中一片黑沉,让魏书猜不出用意。
魏书只好硬着头皮,拎着在空中蹬腿狗刨的容厉往外走。
容厉毕竟是小孩子,再怎么折腾也拗不过一个成年人。
魏书直接拎着他上了自己的车,上了驾驶位后,车门一锁,容厉就没有办法了。
“魏书,泥放我下车!泥放我下车!我不要跟泥在一起!”容厉挥起小拳头砸着车门。
“老实跟我说,你怎么来的?这才几个月啊,你不在容家好好待着,往外面跑干嘛?”魏书严肃问。
容厉不满地抿了抿嘴:“三四个月了,我都没见到爸比和轻轻纳。真是见色忘子,有了女仁就忘记了我这个帅帅哒滴儿子。”
魏书还真是服了容厉的厚脸皮,真不知道这小子脾气跟谁。
有事没事儿都要臭美一下!
像他妈吧,兰蓉就算了,一肚子坏水,也就表面看上去无害。
像他爸吧,容哥这人恰恰跟他相反,他是实打实的闷骚,而这小子,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优点似的。
“好了,知道你长得帅。你老实说说,怎么来的?容姑姑那儿让你自由行动了?”魏书问。
魏书的意思是,容厉送回容宅之后,就由容姑姑帮忙看着。当然,他平时也是养在朱雀院儿的,容老爷子怕兰蓉把这孩子养坏了,所以一眼放在跟前。
也就兰蓉总会时不时去看看孩子,或者把孩子带出来,玩一两个暑假。
所以,实质上,容厉跟兰蓉并不亲。反而跟容恣,朱雀院儿的人亲着。
“我自己跑出来的,正好妈咪出差,就跟着来了。”容厉道。
“兰蓉也来了海城?”魏书问。
容厉点点头:“魏书,这事儿,你不要跟我爸比说。我怕他怪我。”
“你现在知道怕了?你来这里,你通知你姑奶奶一声没?”魏书问。
“发了短信,留了言。”容厉道。
魏书叹了口气:“这都开学了,你不好好在家上学,跑这里来折腾。以后,你就跟我住一起。”
“我不能跟爸比轻轻住一起吗?”容厉眨眨眼,可怜兮兮地问。
魏书很直接地摇头:“嫂子就快要生了,你就不要添乱了。乖乖在屋里待着。”
“好吧。我鸡道,我现在地位大不如前了。”容厉人小鬼大地叹了口气。
魏书望着他一头弹性十足的小卷毛,无奈地笑了笑。
希望这次,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
魏书和容厉一走。
容恣见唐晚轻在沙发上睡得正酣,温柔地瞅了她一眼儿,捏着手机,去阳台打电话。
“他怎么来了?”容恣打电话的口气并不怎么好,冷声质问。
那边接电话的人,并没有因为容恣的语气不好,而生气。
反而不急不徐地答:“他是你儿子,怎么就不能来了?”
“我儿子?不过是容家的种罢了。”容恣轻哼,像是完全不认同这话似的。
“我给他看了两个月病,好不容易正常一点儿。现在来找你,也是件好事儿。”容天爱道。
话里有话?
容恣勾了勾嘴儿:“行动了?”
“你以为啊?这孩子我是看不住,既然有人千方百计想让他来找你,难道我还拴着?”容天爱反问。
“我知道了。”容恣抿抿嘴。
“算日子,唐晚轻快了吧?这段时间你注意点……”
啪。
不待容天爱继续说,容恣就把电话挂断了。
躺在沙发上的唐晚轻哼哼了两句,她现在挺着八九个月的肚子,一个姿势躺着,躺久了人就不舒服,要是想翻身还得让人帮忙。
这会儿,大概是躺久了,她哼哼着不舒服,人下意识地把沙发当床,从里往外翻。
眼看人就要从沙发上翻下来,容恣眼疾手快,一个大步流星,一个海中捞月,就在唐晚轻要滚下来的瞬间,滴水不漏地接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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