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看着裴逸:“裴逸,你这样的人,不去做说客真实可惜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摇头:“抱歉,我不会答应的。”
裴逸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林荼蘼,难道你不爱大哥?看着那个女人和大哥出双入对,你并不会嫉妒难过?”
“裴逸,你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人,你不会懂的。”我又些怜悯地看着裴逸,“这套说辞也许在你看来很老套,但是真正爱一个人,便宁愿受伤痛苦的那个人是自己,也不愿那人受半年伤害。”
裴墨既然爱温黎,那我为什么要去打扰他?纵然让他想起我又如何?让他陷入我和温黎的抉择之中?
所有的苦,就让我一人咽下即可。
只要他开心,我便别无所求。
我慢慢地喝着杯中剩下的最后酒液。
裴逸深深地看着我,眸中有着复杂、不解、迷惑。
我放下酒杯,不再看裴逸,起身离去。
忽然,裴逸喊住了我。
“林荼蘼,你不想知道,当时害死你母亲和孩子的真正凶手是谁么?”
我顿住了脚步,猛地转过身,红着眼睛,狠狠地瞪着裴逸。
“裴逸,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逸丝毫不将我的威胁放在心上:“我虽然不知道,当初害死你母亲和女儿的人是谁,但是有一点我清楚,当初你母亲的肾,捐给了谁。”
“是谁?!!”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裴逸的跟前,狠狠地揪住裴逸的衣领,阴沉着声音质问。
“周末有个宴会,你陪我去,我便告诉你。”
我眯着眼打量裴逸:“那个宴会,裴墨是不是也会去。”
“呵。大嫂还是那么聪明,宾果,不止大哥,还有温黎那个女人。”
“我已经不是你的大嫂了。”我冷着脸,放开裴逸的衣襟,“你这人还是那么阴险,你想利用我去动摇裴墨?我不会上当的。”
“呵呵,大嫂,我的确在利用你。但你也不会吃亏,那天……那个肾源的接受者也会在会场。”
我的眸光一凛,紧紧地盯着裴逸。
裴逸很知情识趣地举起手:“我发誓,我说的话没有半句谎言。”
我心跳快了几分,不由想起之前自己调查到的信息。
从一些隐晦的渠道里听说,裴墨的二叔,也就是裴东义曾经做过肾脏移植手术,但是一直没有证据,再加上裴东义看起来特别硬朗健康,也找不到他的病例,因此迟迟没有进展……
“你可有证据?”
“你放心,只要你陪我去了,我一定会把决定性的证据给你。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证据,只能证明那人是你母亲的肾源接受者,未必就是杀害你母亲和孩子的凶手。”
“我知道,这个不用你多讲。”我低头沉吟了片刻,看了看裴逸一脸胜券在握的自信神情,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答应了。
那就去验证一下吧,到底和裴东义有没有关系...
到了周末,我换上了自己设计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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