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们不止私底下八卦,还在孩子们的面前诋毁我,给孩子们灌输这种畸形的观念。
我知道这些女人们有多么的口无遮拦,但是我没想到,她们警然会在孩子们的面前,说这种是非。
我真的无法想象……她们会用怎样低劣的词语。笑笑听到该多难过啊。
“不用理会。”我揉了揉笑笑毛茸茸的头发,“他们都是在胡说八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孩子,嘴长在别人的嘴上,难道我还能冲到学校去,把这些孩子教训一顿不成?
笑笑噘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模样:“我不想听到他们说妈妈的坏话。”
我心中一暖,孩子是在心疼我。
“妈妈有你在身边就很开心了。那些胡说八道的话,妈妈一点都不会在意。所以,笑笑也不要跟他们计较,好不好?”
我知道这些谣言对孩子心灵伤害很大,可是我也无能为力,莫非我还能冲进学校,把那些孩子大骂一顿么?造谣的是他们的母亲,他们只不过是家长的传声机罢了。
回到裴家。
经过几天的修养,我额头上的纱布终于可以拆了。
我对着镜子,慢慢地拆着额头上的纱布。
药水和纱布粘结在一起了,拆下来的时候,我不小心扯掉了一块皮,疼我的龇牙咧嘴。
“我来吧。”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镜子里,映出一张男人的脸,面容冷峻,眉目间仿佛凝结着冷霜。
我微微一怔,正想要说不用了。男人却不等我回答,已经自顾自地接过手,帮我拆着纱布。
他的手法很轻,动作却很利落,我几乎没有感觉到融多少疼痛,纱布已经拆掉了。
纱布拆掉的那一刻,我看到裴墨的瞳孔微微一缩。
我心中一动,莫非是额头上留下了很大的疤?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些难受,正想转过头,去确认额头上的疤痕有多大。
“别动。”
裴墨捏住我的脸,不让我乱动。
他拿出消毒的酒精,慢慢地给我清洗额头上残余的药液。
酒精微凉,带来淡淡的清凉感。
看着裴墨认真为我清理伤口的模样,我不禁又想起了那天他高烧性情大变,险些强行要了我的情景。
“裴墨……”
“嗯?”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你发烧的次数多么?”
“为什么问这个?”裴墨的手微微一顿,低头瞅着我。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微微别开头。你
裴墨见我不愿意回答,也不强求:“从小到大我很少生病。到现在发烧的次数屈指可数。”
“那……你退烧后,会不会有记忆缺失的情况?”
从这两次的情况来看,裴墨每次退烧之后,都不记得发烧期间做过什么。
“没有。”
我认真地看着裴墨,确定他必过没有说谎。
这么说……裴墨并不知道,自己发烧后,就会性情大变?甚至也完全没有发烧后的记忆。
“好了。”
裴墨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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