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海支教的鸿山自治州在西南省白南市的最西边,毗邻罗萨布原始森林,翻过一个界山就是土安国。
这里群山环抱,交通不同,几百户居住在山间小面积的平地上,祖祖辈辈靠着务农为生。
白南市没有机场,白笠和唐迹远的飞机在西南省会机场降落,然后又乘坐火车转大巴,一路辗转来到鸿山自治州。
“车子上不了山的,你们得换马车,今天有大集,你们可以跟着老乡上去。”
大巴司机好心的说道。
鸿山实在太偏了,虽然山险水美,但是交通已经足够让人望而却步,除了某些户外探险者,轻易没有外人进山。
司机见两人不像探险者,一问之下才知他们是来找支教的王老师,瞬间热情了许多。
“诶诶,那你们到坎达村就行了,镇中心小学就在坎达村,方圆几十里的孩子都在那念书。”
“这个王老师我见过,我的娃也是他教出来的,据说一毕业就过来了,这算算也有几十年了快。”
“嗯啊,是个好人。”司机大叔一脸感慨,一路都在说王庆海的种种事迹,把人像是尊活菩萨一样。
他说的有兴致,白笠和唐迹远也听得很仔细,完全没有想要打断他的意思。
大概是很久没有外乡人聊天,司机大叔索性一路把他们送到了坎达村,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和两人道别。
“听他这么说,这个王庆海还真是个好人,默默的在这儿干了快十年都没离开过……”
小助理一脸沉思。
这是他来之前没想到的结果。毕竟按照他们之前的猜测,几十个人中几乎没人过的好,最后一个王庆海也不一定是例外。
然而这个例外还真就出现了!
一个无私奉献默默耕耘的人,一直在偏远的山区坚持教书育人,一呆就是好多年,再没有比这个更正能量的了!
“所以你看,成长的环境固然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性格,但更重要的还是这个人本身对于是非的认知。”
唐迹远摸了摸下巴。
“之前你看到的名单,里面应该有不少过的也还可以,只是因为意外或者其他情况去世,这和他们本身关系不大。”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坎达村唯一的一条主干道走去。据说中心小学就建在路边,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去,条件简陋住房紧张,王庆海就住在小学教室后面的宿舍。
说是宿舍,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座平层的砖房,门窗已经破败凋零,被人用木条堪堪钉在框上,透着衰败的气息。
他们上山的时候正是中午,等到了坎达村中心小学的时候已近放学。孩子们三三两两的从砖房里走出来,嬉笑着打闹着,脸上满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笑着和那些孩子挥手道别。他穿着最普通的格子衬衫,款式和配色都已经过时,虽然洗的干干净净,但还是遮掩不住褪色痕迹,看样子是穿了许久了。
“老……老板……你……你看那个人……那个人像不像是常笑东?”
小助理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那个穿着格子衫的男人,那个正一脸笑意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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