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诺谦捏住她的脖子,眼神中虽是狠厉,可手上却并没有用十足的力气。
他口气狠绝道:“迟鑫死不死与我无关,但仲书……我是他的父亲,所以欠了他的,我来讨,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
云果闭目,满脸的绝望:“好,如果你想讨债,那就讨吧,云诺谦,只要我不死,我们就这样死死的纠缠吧,反正我一个人痛也是痛,何不多拉一个人垫背呢。”
云诺谦甩手,他从她身上起身,眼神冷漠:“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换衣服,出来。”
他转身出了房间。
云果坐起身,在床沿叹了一口气,这才起身换衣服。
可是刚刚为了‘防狼’,她将浴袍的袋子系的太紧、太死了,解不开,也无法从头上脱下……
她一脸黑线,起身在房间里到处找利器,想要将浴袍解开,可是没有。
五分钟过去了,云诺谦推门进来,看着坐在床沿的他,脸微怒。
“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权当没有听到?”
云果看向他,一脸的无奈:“我也没办法,浴袍脱不下来了。”
她拍了拍自己纤细的腰间系死的死结。
云诺谦看了一眼,凝眉:“你还真是……”
说话间,他已经迈步走了过来。
云果起身,警觉道:“不用了,我已经给前台打电话,让她们给我送剪刀上来了。”
云诺谦冷哼一声,站定:“你这是为了防我的?那你就活该。”
云果顿觉尴尬,是为了防他的,可没想到还顺路把自己给坑了。
这次回来遇到他后,似乎就没有一件好事儿发生啊。
门口传来敲门声,云果走过去开门,服务生道:“您好女士,剪刀送来了。”
“给我吧。”
“女士,如果有什么需要剪的东西,还是我来吧,剪刀是危险品,酒店不允许我们随便外借的。”
云果指了指自己腰间的死结:“这个浴袍勒到我了,解不开了。”
服务生帮她将浴袍带子剪开。
“好的,多谢。”
服务生离开后,云果捏着衣领回来。
她望向云诺谦:“我要换衣服了,你去楼下等我吧。”
“什么时候,我变成可以由着你呼来喝去的人了?”他扬眉,往后退了一步,在床边坐下:“换吧。”
云果凝眉,“在这里?”
“如果你愿意去走廊上换,我也不拦着你。”
云果瞪他。
云诺谦挑眉:“你浑身上下,哪里是我没有看过摸过的?矫情什么?”
云果走到床边,一手捂着衣服,一手拿起刚刚已经准备出的衣服,准备要去洗手间。
云诺谦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去哪儿。”
因为他扯的太突然,云果毫无防备,手从衣领上被拽下,浴袍的衣领瞬间敞开,春光乍泄。
云诺谦看向她的身前。
她脑子懵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立刻转身背对他,用手中的衣服捂住了身前:“你干什么。”
“怎么,这身子除了我之外,谁都能看是吗?云果,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知廉耻了。”
听到他的话,她心里一阵厌恶:“跟着你这样的人,能学到什么好东西呢?不过云总,你今天的武断用错了地方,我没有兴趣跑到走廊里大庭广众之下表演脱衣舞,我是要去洗手间。”
她说完,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云诺谦眉眼挑起,云果……几年不见,身材保养的倒是不错吗。
他冷漠一笑,起身拉着她的行李出门。
云果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行李箱和包全都不见了,云诺谦也不见了。
她下楼,出了酒店,他的车,就停在了酒店门口。
门童帮她拉开了车门,她坐进车里,云诺谦的声音清冷的道:“出发。”
雨还在下,云果看着车窗外,马路边不时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撑伞走着。
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共撑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在雨中奔跑。
脚下踩起的水花飞扬,让云果悠然想起了往事。
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她像个孩子一样在雨中疯。
云诺谦见她玩儿的不像样子,便撑着伞去接她。
看她头发都湿透了,他轻声责骂道:“怎么这么大的姑娘了,一点儿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女孩儿的身体受凉不好吗?”
云果将他的伞接过,一下子就扔向了空中,高兴的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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