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上官勇在退朝的时候,一把就拉住了快步往外走的安元志,说:“你干什么去?”
安元志被上官勇拉停了脚步,眼瞅着白承泽带着人走了。
“这个时候,不准闹事,”上官勇低声跟安元志道:“你想跟他在宫里打一架?”
安元志嘴里念咒一样,含糊地嘀咕了几声。
安太师从两个人的跟前走过,看着安元志道:“你退朝之后,回府来一趟。”
安元志正没好气呢,当下就扔给了安太师一句话:“什么事你不能现在说?”
安太师冲上官勇点一下头,没再理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走出了金銮大殿。
上官勇跟安元志走出了帝宫门,上马先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安元志一声:“去了安府,你也不准闹事。”
安元志点头,说:“姐夫,你当我这么不懂事呢?”
上官勇摇了摇头,骑马先走了。
“五少爷,”上官勇走了后,大管家跑到了安元志的跟前。
安元志看这个自己父亲的亲信一眼,说:“怎么着?这是怕我不去安府吗?”
大管家忙赔笑道:“不是,五少爷,太师命奴才伺候五少爷回府。”
“伺候?”安元志说:“你要怎么伺候我?背我回去?”
老六子这时候凑到了安元志的身后,小声道:“你跟他较什么劲?”
安元志上了马,也没管大管家,跟老六子几个人说:“我们走。”
安元志带着人打马扬鞭地走了后,大管家一个人站在宫门前发了呆。
一个大内侍卫不一会儿走到大管家的跟前,说:“你还有事?”
大管家忙说:“没事了。”
“没事就赶紧走,”这个大内侍卫赶大管家道:“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大管家只得跑着走了。
安元志回到安府,安太师已经在府里等了他一会儿了,书房里茶水都给安元志备下,就等着这位安五少爷来了。
安元志进了书房,看一眼身旁茶几上的茶点,问安太师道:“父亲找我何事?”
安太师说:“你大哥回府了。”
“哦,”安元志说:“他不会再想着杀我了吧?”
安太师说:“你四哥带着妻儿,昨天离京了。”
安元志说:“四公子终于想明白自己读书当官没什么前途,带着老婆儿子游山玩水去了”?
安太师盯着安元志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安元志说:“四公子跟父亲你说了什么?”
“元乐没说什么,”安太师道:“不过他去过驸马府,不是你,他不会想着要走。”
“我说这事跟我没关系,父亲你信吗?”安元志问安太师道。
安太师说:“这事一定跟你有关。”
“你就是想问我安元乐的事儿?”安元志说:“府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什么时候又在乎起安元乐来了?你觉得他会是下一科的状元?”
“安元志!”安太师语调很重地叫了一声安元志的名字。
安元志一脸不驯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说:“你到底想问我什么?我手头上事多,时间有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跟我绕弯子。”
“我知道你对亦问还是喜爱的,”安太师说道:“你让元乐带着他们走,是太后娘娘对圣上去皇陵之事,心中没有把握吗?”
安元志说:“就是送先皇的棺材入灵寝,能有什么事儿?”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瞒我?”安太师的神情很难得的,让安元志看见了这位当朝太师气急败坏的样子。
安元志把手一摊,说:“我没什么好瞒你的。”
“圣上离京,为何你会留在京城?”安太师问道。
“京城总要有人守啊,”安元志说:“我姐信不过你。”
“好,你守京城,”安太师道:“那你让元乐他们走,用意何在?”
“我没什么用意,”安元志说:“父亲,你在慌什么?有我守在京城里,你还怕有人会趁着我姐和圣上离京,对安家不利吗?你养着那么多护院呢。”
“是不能说?”安太师不理安元志的东扯西拉,直接问安元志道。
“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啊,”安元志说:“现在一切不都好好的吗?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安太师冷笑一下,道:“你姐姐和白承泽在做什么,你当我一点也不知道?”
“他们在做什么?”安元志装傻道:“不就是在准备圣上去皇陵的事吗?”
安元志的一问三不知,让此刻的安太师一阵灰心,这个儿子心不在安家,好像做什么都拉不回这个儿子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