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此时,隔着面前类似木板一样的东西,她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想死爷了……快让爷亲亲……”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气息微喘间一个女子娇笑的声音似银铃般响了起来。
季夫人顿时石化。
她霍然回头,望向身边的守卫,守卫的脸上依旧平静,没有什么变化,眼光甚至没有瞄向她一眼。
季夫人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她伸出手去,狠狠的推向眼前挡住她的东西,那守卫的手却比她更快,闪电般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夫人怒目而视,守卫的眼神平静无波。
她突然抬起脚1;148471591054062来踢,守卫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拉,她的脚踢空,但仍旧弄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什么声音?”那一边的男人突然低声问道。
那女子娇声一笑,低低说道:“也许……是只耗子吧?”
“你不怕?”男人的声音一扬,似乎摸了摸女人的某处,女人的笑声又飘了起来,声音甜软如糖,“我怕什么——你不就是只大耗子?”
“胡说!”男人喝了一声,却是带着宠溺,“我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耗子了?”
“你说呢……”女人撒起娇来,“你每次都偷偷跑到奴家这里来偷吃,你说,你不是耗子,那是什么?”
“爷是什么,你不知道?”一声闷响伴着男人的问题,似乎是翻了翻身,女子一声娇呼,笑意中夹杂了几分娇媚。
“你且再等等,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很快便要结束了。”男人低声的安慰道。
“真的?”女子懒洋洋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男人的语气认真。
“奴家记得,爷好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在奴家有了身孕的时候你便是这样说的,在浩儿出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而如今,浩儿已经七岁了,你又这般说,是又来糊弄奴家吗?奴家好糊弄是怎么的?奴家不依……”
“好,好。”男人哄着女人说道:“前几次是爷不好,情势估计得不对,这一次,是真的好事要进了,你与浩儿进府,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还有,为了弥补你,这一次可不只是进府那般简单了。”
“噢?怎么说?”女子娇声问道。
“浩儿是咱们的儿子,也是爷唯一的儿子,爷得了这府中的财产,将来自然都是他的。你说,好不好?”男人的声音后面含糊了一些,似乎在含着什么,女子一声一声的娇呼中,却仍旧不忘问道:“那……奴家呢?”
“这还用说?”男人深情道:“你是爷唯一儿子的生母,自然也是这府中的主母了。”
女子娇笑了几声,声音软软道:“爷……你说得容易,那你家那位悍妻呢?这些年……阻挡奴家进府侍候爷的,不就是她嘛……”
“那好办,”男人低喘着说道:“虽然有她挡路,但爷还不是想了法子让她生不出儿子来?还不是都把生儿子的机会给了你?到时候财产在爷的手中,她又没有儿子傍身,还有什么好说的?安份便罢,爷也不是那种绝情之人,就让她在府中粗茶淡饭养了老,如果不安份,那便怪不得爷了,一纸休书,把她赶出府去!”
“嗯……”女子的娇喘连连,呻吟声如销魂的钩子,钩走了男人的魂魄,“还是爷最疼……奴家了……”
“那是自然……”男人低声说道。
那一声一声,低喘呻吟,耳边软语,却如同一个个的惊雷,轰鸣着炸过季夫人的脑海,她愣在那里,身子木着,像是一根被挖空了所有思维、情绪的木头。
在后窗下,一人摇着头说道:“听到没?听到没?居然是如此的薄情呢,还说什么不是绝情的人。”
另一个人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呼了一口气说道:“这……”这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讪讪的闭上了嘴。
而另外两个,早已经面红耳赤,像是轻轻一点便会滴出血来,一双眼睛不知道落在哪里才好,不住的东张西望。
“怎么都不说话?”乔云溪发现自己说了半天,没有人理会,她不禁好奇的问道:“步惊寒,你有什么意见?”
步惊寒的脑门上泛起几条黑线,这种时候……这种问题……怎么能够拿出来讨论?
他轻咳了两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步惊羽飞快的看了乔云溪,想了半天,才慢吞吞的问道:“四嫂,这就是……你让我们看的好戏?”
“对啊。”乔云溪点了点头,“怎么,不好看?”
季桐琳的头都快要钻到土里去,步惊羽别扭了半天,想张嘴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又闭上了嘴。
他心中暗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活春宫吗?要羞死人的好吗?何况……还有季桐琳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