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神情焦躁,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又灭掉,灭掉之后又点燃一支。
他的状态明显不正常。
徐千利看在眼里,心里难免不安。
“霍老板,接下来是不是按照计划行事?”他的语气中有一丝焦急,“现在是动手的最佳时机,还等什么?”
“我知道!”霍深狠狠的打断他的话,脸上浮起异样的狠厉。
徐千利这么着急,一定是准备好了后路,现在还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一看到这个男人虚伪的嘴脸,用假冒的女人来欺骗自己,霍深就忍不住抓起他的衣领拿枪对准他的太阳穴的冲动,先解决他欺骗自己这件事。
此时此刻,霍深已经反应过来,秦执的自投罗网,一定是故意的。
因为秦执铁定,他不敢杀自己。
霍深眸光闪烁,从腰间掏出一把私人的银色手枪,轻蔑的扔到徐千利手里:“既然你那么想要他死,你不妨亲自动手。”
徐千利惊慌的将枪放在一边,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不会用这个啊,我没有杀过人啊。”
“不会,我教你。”霍深说着,就握着他的双手,教他怎么上膛怎么开枪。
他战战兢兢的对着霍深说:“要是真的杀了人,可就真的没法回头了,要不,我们拿点钱,就放他们走?”
霍深抿了抿唇,“撕票这件事的风险的确太大了,你去和他谈判。”
徐千利姿态卑微的点了点头,握着银色手枪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我拿这把枪去吓唬吓唬他。”
霍深淡淡的看了一眼,默认了。
徐千利刚走出去,脸上立刻露出狡黠的笑意,本来还发愁怎么栽赃到霍深头上,这下好了,有他私人的手枪,上面还都是他的指纹。
借着走廊下的灯光,徐千利十指上反射出奇怪的光亮。
......
苏蕴扶起徐双然坐到椅子上,担忧地问她有没有事。
徐双然摇了摇头,弯起嘴角对她一笑。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也被关起来了?”苏蕴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道。
徐双然一愣。
苏蕴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一定是那种被保护的很好的女人吧。
“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徐双然,徐双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当时霍深看了她一眼就要娶她,徐千利舍不得她,又不想放弃和霍深联姻,所以就逼迫我改了容貌。”她的声音平淡,不带任何情绪。“霍深现在才知道这件事,和秦先生有关吧。”
苏蕴看了秦执一眼,神色平淡,不置可否。
他就是用这件事来瓦解徐霍两家的关系的吧。
“对不起,害你平白无故被卷进来。”苏蕴扶着她的手臂,喃喃的说道。
她心里忽然很难过,她想: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悲苦了,被自己的畜生不如的父亲推到火坑里,还要更改容貌,做一个冒牌品。
“没事,反正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徐双然吸了吸鼻子,“但是,这件事改变不了霍深和徐千利之间的关系的。”
秦执些许疑惑:“为什么?”
“因为,他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秘密,早在十年前他们就联手做了一件事...”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令父秦以骄的死,就是他们做的。”
秦执直直的看着她,目光中有震惊,有怀疑,而更多的则是愤怒和痛苦。
他的父亲英年早逝,姐姐一直觉得自己没用,救不了父亲,没日没夜的苦读,秦家的产业被吞噬了大半,险些破产,自己和姐姐差点被失控的车撞到,这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
他早就想过是徐千利搞的鬼,他对徐千利的恨,已经非三言两语可以表述的。
而他从来没有想过,霍深也插手了这件事。
真相往往是不留情面,血淋淋的揭开伤疤,残忍的暴露在空气里。
秦执没有说话,脸色渐白。
许久后,秦执抽了抽嘴角,那一笑让苏蕴感到薄凉,心里顿时像是被揪了一把,酸涩痛苦。
她恍惚了一下,抓起秦执的手安抚他:“秦执,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一定可以报仇的。”
“恩,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秦执沙哑着嗓子说道。
“一定会的。”苏蕴应着,忍不住抱了抱他。
秦执轻笑,又一次把她揽在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打湿胸前的衣服。
真是一个可爱善良的傻姑娘。
地下室里,他们还在讨论秦以骄的事,秦执忽然眸光一冷:“有人过来了。”
她们立刻紧张了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徐千利推开地下室的门,闪身进入,不期然的看到了徐双然的身影。
怪不得霍深动摇了,原来是知道了这件事。
“你来干什么?”秦执蹙眉,狠狠的盯着他,一想到是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就恨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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