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那美女淡笑着,头也没回。
“是不是需要我帮你去挑人呀?”
那声音淡淡的,却听得梅姑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忙的摆手。
“不不不,不需要,我这就去办。”
话音未落,梅姑便已钻出了纱帐。
美女听着那明显有些慌乱的脚步声,自嘲的摇了摇头。
“我有那么可怕么,随口一说而已,梅姑的反应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她微微一笑,神情便重新冷淡下来。
精致完美的眉宇间,漂浮着淡淡的愁云。
独坐在雪白无暇的纱帐里,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其实,她没那么可怕,性子虽然清冷,可她内心是一片温暖和善。
所有人对她的畏惧和疏离,完全是因为她生来就高高在上的身份,还有她一念便可决人生死的可怕权柄。
高处不胜寒,这个形容真的再贴切不过。
擂台上,血刺依旧沉默的站着,无声无息,仿若透明包。
而云流的尸体,已渐渐凉透,场间虽不再是一片死寂,但众人忧愁的窃窃私语,依旧没有人,胆敢下场。
那凝固的气氛,让洛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他轻轻的捻动着指间的杯子,看着酒液里不断升腾的泡沫,邪魅的冷笑出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血刺大人一出手,必见血,他凶狠杀伐的手段,也完全震慑住了那群华夏人。”
“那是当然,华夏人不过就是一群鬣狗,聚集起来的时候,还能有几分勇气,一旦落单,或者遇到真正的危机,一个个就都只会夹着尾巴鼠窜。”
一旁的杰克逊,方才听完了洛先生的全盘计划之后,整个人也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听着他狂妄的笑声,洛不置可否的笑着。
“现在,就看九月花,作何应对了。如果他们真的和华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种情况下,就不可能坐视不理。如果不是,呵呵,那今天我就要让华夏所有的财团,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洛先生真是厉害,我真是佩服啊!”
杰克逊称赞一声,举起酒杯,和他的碰撞在一起,激荡而出的酒液,映射出他们邪恶的笑容。
擂台上,默数着时间的血刺,缓缓睁开眼睛。
“我已经站在这里等了五分钟了,你们还打算让我等多久,若是没有敢上擂台的,你们华夏财团,干脆说声认输,结束这场丢人的闹剧吧。”
血刺去机械摩擦的声音,清楚的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让每一个华夏人,都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心中悲愤,可偏偏无法反驳。
“玛德,真是不甘心啊!看着这么一个刽子手,在上面那么嚣张!”
“玛德,呸!”
就在所有人都睚眦欲裂的时候,一道暴喝声突然响起,随着沉闷的响声,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硕汉子,跳上了擂台。
“兀那贼厮,莫要嚣张,看张爷爷我来收拾你!”
听着那满是华夏气的叫骂,众人的情绪都是一振,目光迅速聚焦在那人身上。
只见那人豹眼怒张,满脸都是黑黝黝的大胡子,根根炸竖,看起来,就像是再世张飞般,浑身鼓胀的肌肉,也让在场的所有人,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好样的!”
“兄弟干死他!”
“对,弄死他之后,老子请你吃香的喝辣的!”
伴随着一道道喝彩声,那黑壮的汉子,挑衅的瞪着血刺。
“你这贼厮,胆敢在这儿逞凶,真是找死,出招吧!”
血刺微微抬了抬眼皮,打量着那气势凶暴的汉子,嘴角依旧勾着轻蔑的冷笑。
“真是不知死活。”
他低语一声,便不屑的收回了目光。
“这可是你让我先出招的,可不要后悔。”
血刺在心底默念着,收在袖中的右手猛的张开五指,掌心的锋锐尖刺立刻弹出来。
尖细的顶端,还挂着云流的血珠,看起来凶煞异常。
他一勾嘴角,手腕一翻,便纵身掠出!
“那人出手了!”
在那电光火石的刹那,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可越式高台上,肖宇却将头深深的埋在膝头,双手无奈的揪着他的头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越可儿坐在离他几米的地方,正翘着雪白修长的大腿,好笑的看着他。
“喂,小男人,你就算把头发揪光了也没用啊,是我还是她,这个选择题,终究还是要做的。”
听着她的话,肖宇猛的抬起头来,眼中布满了疲惫和困顿,无赖的扁着嘴嘟囔道。
“去你妹的选择题,小爷我能不能两个都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