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宇看着气势逼人的塞万诺夫,瞳孔阴冷的缩了缩。
转瞬后,看着他颓然的坐下,又嘲弄的笑了笑。
“还以为你真的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还是为了钱,难怪你会栽在那人手里。”
楚星宇淡淡的想着,虚伪的笑容缓缓扬起。
他也点上一支烟,正了正身子。
“塞万诺夫先生,你的损失我可以赔偿,但你口口声声的说,你的失败是因为我的情报有误,你能否说得具体些,若是真的是我的问题,那赔偿的事,我绝不推辞,但若是与我无关,那……”
听着楚星宇平静去倨傲的声音,塞万诺夫一拍扶手,手掌缓缓攥紧,脸色变了数变,终究还是没有站起来。
“楚,你这是不相信我么?”
感受着他语气里刺骨的冰冷,楚星宇淡淡的摇头。
“当然不是,那人毕竟是我的心腹大敌,你想要多了解一下他的情况,也说得过去吧?”
塞万诺夫深深的盯了他几秒,全然没有发现他隐藏在眼底的复杂神采。
他缓缓松开手,一回忆,眼中就带上了浓浓的愤怒和戾气。
“楚,你真的不知道那人的是什么来历?”
“我连你说的是谁都不知道,遑论什么来历?”
塞万诺夫惊诧的看着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下。
“那人就是那天在天穹仙阙跟踪我的那个男人,我在狙击镜里看得清清楚楚,他简直就是个恐怖的的杀戮机器!”
想起肖宇,塞万诺夫还是心有余悸。
他虽然并未反击开枪,但干脆利落的近身搏杀技巧,还有那如鬼魅般的闪躲脚步,都是塞万诺夫生平仅见。
一个人能在下场的走廊里,在四架精心布置的扫射火力网中全身而退,而且还是在狙击手的威胁之下,这听起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先不说的那些战术动作实现之难,光说他那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让塞万诺夫自愧不如。
他很清楚,那个男人的一身本事,的绝对是从最酷烈最危险的战场杀戮里,才能训练出来。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甘心只做一个小小的保镖?
那般身份的落差,此让塞万诺夫既惊诧又不解,他就像是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本应翱翔于九天的飞龙,甘愿在深潭里自困成蛟。
一路上,他思忖了很多,但终究无法找到一个答案,能说服他自己的理由。
于是他细无巨细的讲述着,之后,朝着楚星宇投去了一个严肃的质询目光。
楚星宇听着他的话,虽然不太懂,可瞳孔还是缓缓的收缩起来。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话,在这世上,真的能有人,在密集火力的攒射之下,避过所有的子弹?”
他惊诧的反问着,心中还有半句没有说出:“那还是人么?”
“以前在我的认知里,避弹步只是一种能减少被击杀可能的技巧,我也曾学习并教习过,但在和那个人交手后,我才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他的避弹步,根本就是教科书般的存在,实在是……太可怕了。”
塞万诺夫似是在自言自语,可缓缓抬起头,目光里竟满是恍然的惊诧。
“楚,看在我们现在还是合作的的关系上,我善意的奉劝你一句,如果有可能的话,千万别真的惹怒这个人。”
塞万诺夫在心里做过几次虚拟的对抗,可得到的结果,却一次次让他绝望。
他话音落下,稍稍迟疑了一瞬,才倒吸着凉气说道。
“楚,别说我现在的手下,只是一群初出茅庐的预备役,就算是我们雪熊真的精锐尽出,在同等火力的水准之下,独对他一人,依旧是胜负难料。但若是,像今天一样的场景,他绝无幸理!”
塞万诺夫斩钉截铁的说着,楚星宇的眼神一亮,正想开口的时候,塞万诺夫抢白道。
“楚,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完了。这次行动,我们雪熊失去了一个优秀的预备役队员,而且还将怒熊文身,失落在了华夏,这对我们来说,实在是莫大的耻辱,而这一切的责任,都应该由你来负!”
楚星宇是个商人,他听不懂塞万诺夫关于战场的描述,但他能够已老道的商业眼光,精准的估量他所说一切的价值。
他淡淡一笑,拿出支票本,唰唰的签下了一张支票。
“没问题,听完塞万诺夫先生你的描述,我承认我的确应该负一部分责任,并且为我的失误买单,你看这个数字,你还满意么?”
说着,楚星宇支票撕下,缓缓的推到了塞万诺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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