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坚决反对她出门做事。
面对群情激奋,冬儿没骨气的退缩了。就算是女汉子一样的现代孕妇,在六七个月的时候,也要开始养胎。她现在孕期也快九个月,月份是不小了。
算了,听人劝,吃饱饭,就听这些管家婆的话,好好在家修养吧。
冬儿听话的和王管事交接工作。脚行和运输行都是王管事和她一起做的。对于扩展运输路线,王管事也熟悉的很,冬儿和王管事简单交代一下,就放心的回府,休产假去了。
从冬儿开始休息,张谦就严令各处买卖,一律不准用买卖上的事物麻烦姨奶奶。有难题、有问题?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自己想办法解决。
事实证明,人家王管事和乔显云等人都极具能力。没有冬儿掺和,人家照样能把买卖和作坊做的红火。
冬儿还没有临产的迹象,人家乔显云那里的烟花、礼炮研制已经初见成效,居然试出了好几种颜色的烟花,据说烟雾效果也是棒棒的。现在已经到了试生产时期,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正式生产了。
王管事那就更不白给了,人家本来就是很有实力的大掌事,又有多年的人脉关系,短短时间就规划出来五条运输线路,并且开始铺网。
十月底一天的下半晌,冬儿开始阵痛。
已经有两天不出门,只守在家里的张谦一听冬儿说肚子痛,立时心慌起来,一叠声的喊人。
还是宋婆婆比较沉稳,问明冬儿疼痛间隔的时间还长,就让张谦扶着冬儿慢慢溜达。再让人找来候在府里的两个产婆和相熟的郎中,准备好生产需要的一应物品。
直到产婆交代,快要临产了,宋婆婆和王嫂子才把冬儿安顿在耳房的产床上。王嫂子把张谦请出耳房,一股劲儿的宽慰张谦,让他放心,只管等着她们的好消息。
然后才把门关起来,也把张谦关在门外。
在张谦心焦的等待中,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渐暗下来。从申时末开始,冬儿感觉到阵痛,直到亥时,只听着耳房里冬儿压抑的叫声,越来越大,耳房开始有人进出。一桶桶的热水送进去,倒出来一盆盆凉掉的水,有的水里还是泛着淡淡的血色。
张谦不住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动,时间越来越长,他的心也揪得越来越紧。冬儿声音的每一次变化都让他心惊胆战,生怕出现意外,又不敢在窗前探问,惊扰了屋里的人,影响她们做事。
好不容易看到王嫂子又出来,张谦忙上前问道:“怎样了?还没信儿吗?冬儿怎样,是不是还好?”
王嫂子本就忙乱,本不欲和他多言,但是看张谦着急上火,眼底都有了血丝,只得耐着性子说:“姨奶奶这是头胎,用的时间会长一点。姨奶奶现在还好,已经启动,等孩子生下来,还要一会儿功夫。六爷您且安心,若是不顺利,我们自会告诉您。咱们不是还请了郎中吗?咱们连郎中都没叫,自然就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