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儿不明,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睚眦翻了了一个白眼,“你属金鱼的?”
她依然不明,茫然的摇摇头。
“一分钟以前,我才告诉过你,血尸要完全成熟的最后一道工序,你没忘吧?”
萧楚儿点点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用一种,“你该担心担心你自己”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
睚眦轻蔑瞟了她一眼,对于她这种,连自己是啥都没弄清楚的人,说再多,也不过是废话。
“不要靠近就对了,去拿你要的东西。拿了赶快走。”
他已经被熏的快晕过去了。
既然对方不想管这件事,那么就速战速决,拿了东西走吧。
萧楚儿也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什么转的那么快,不过,她也不在意。
“东西在哪?”
睚眦朝着房间的右边努努嘴,眉毛挑了挑。
她愣了愣,眉头轻蹙的指了指他所意会的地方。见他笃定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更不好了。
整个房间,除了正中放着的冰棺外,空荡荡的再无他物。
“那什么都没有?!”萧楚儿略显跳脚的怒斥,语气狠戾冷然。
她没发现,自从靠近这里,她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了。
“你不走近看,自然什么都不看不到。这种密药,即使风干,也还有它独有的灵性。”
睚眦眼睑一缩,仿佛在说,“你一介凡人,不懂很正常”。
萧楚儿目光一沉,右手一挥,聚气的一个气流刀直直的朝对方射去。
睚眦先没注意,气劲到跟前了,才一个咯噔,下意识的一个侧身,堪堪躲过。
他觉得那玩意就是擦着自己的鼻子过去的。
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气急败坏的大吼,“你干什么?!会要命的!”扭头,一脸余悸的看着被打出了一个坑的墙壁。
萧楚儿却是冷哼一声,随意的甩了甩手,傲娇的说:“谁让你逗我。”
睚眦只想对天叫冤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真凭实据的,好么?!
“你就是逗我了!”
兴许是他脸上的愕然太过明显,萧楚儿不服气的又喊了一句。
睚眦见她脸颊隐隐有黑色的烟气闪过,心头大震,猛的回神,知道情况已经迫在眉睫。
“我没逗你!你现在赶快去拿雪莲,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真的就在那里,我的气息太重,它不会现身!”
即使只是半残的魂体,对于世间万物的震慑,也不会减少分毫。
低声的呵斥,隐隐带着威胁,萧楚儿愣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对方。好似被气到了,急喘粗气。
“你竟然凶我,凶我——”
声嘶力竭的怒吼,让睚眦不由深深皱了皱眉,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虽然知道对方现在的状态,有环境的影响,但也不至于,突然从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变成街边撒泼打滚的无知妇孺啊!
睚眦无力的抚了抚额,“祖宗,我求你了,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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