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些年的选择,剩下什么,才是记忆深处,从来都没有变化的过去。
东方瑜曾经希望时光能够再次停留,这样的话,她便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以前的事情。
如今那个不明白的人,反而是她才对。
家里面的事情已经没办法对她构成任何的威胁了,眼不见心不烦。
以前她是想要活的再明白一些,如今却是怎么都没有找到,该则么做才是最好的方式。
若是过去的时候,她找到了更多的方式,大可不必去这么想。
因为从来都没有在意过的,这一刻,说出来,没什么好处。
想来这么长的等待,彼此之间都很了解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说起来,那都是曾经的故事了。
眼下看着,还觉得,不够完美吧。
“算了,不说这些了,以前的时候我就在想,应该要用多长的时间,才可以解决好这一切,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没做考虑过这么多的问题。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少了。”
明明早就已经找到理由,就是还没有说出来而已。
或许他早就能够看的出来,自己做的是什么。
温青岚喜欢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至少和东方瑜之间没有任何的误会,这样一来的话,不论是做什么,都能够有回转的余地。
说是什么都不在意,但真相面前,他们都没有任何机会。
一切的理由,都是他找给自己的。
说来要是找不到什么关系的话,可能会变得更加为难。
不过想来,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够怎么样,就算是将话说出来了,到最后的时候,可能都是一样的结果。
如果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能够让这些事情更快的解决,比起那些年的过往,的确是现在要好的多。
做什么都好,没有必要说的那么清楚,更何况东方瑜在遇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等到结束才是最正确的,更多的时间里面,他们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
但凡是找到了机会,都不应该将加注在她的身上,没道理去替他们做事,更没有时间比他们活的明白。
看起来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不过真要到了做的时候,就会发现,还远远没有结束,终究还是查了一点时间,要不然的话,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想起来,那些年的是非,即使是做了又能够如何,说出来,同样的话,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他于是明白,那句话说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我知道,现在我们的事情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反倒是沈慕白那里,好像是一时半会都解决不了吧。”
“他那里的情况不是一般的复杂,反正不用我们插手。有祁御风在,什么都不用怕。”
“他那个人,别说是这么点小事,便是闹的再大,他都能有处理的方式。”
“这两年他人虽然没有在国内,不过对于他的消息,我倒是停了很多,真的是比照当年一点都没有减少。”
“你是不知道他曾近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种,都是小场面了。”
温青岚想起来都觉得,曾经那段时光虽然无法再回到过去了,可最起码他们都曾亲身经历过。
才知道,祁御风的恐怖,在于他可以杀人于无形,你想从他的手上找到什么痕迹,那是不存在的。
他这个人要么是什么都不做,要么就不会留下什么余地。
所以,他从来都不会轻易的出手,不管是当初也好,还是现在,剩下的,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罢了。
如今,他总是能够找到那时候曾经许愿的地方。
他以为自己看到了未来,到最后的时候才会发现,都是假的。
她所想的一切,到最后的时候,还真的是没有剩下什么。
因为不论是你怎么准备,都不可能逃得过祁御风。
他只是不愿意去管,真的被逼急了的时候,管你是谁。
他本身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和他之间又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
以往的时候,随便是怎么想的话,都不重要了。
尤其是他没回来之前,沈慕白可能还缺少一些东西。
在他回来以后,那才是真的雷厉风行,什么都是不管不顾。
纵然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过真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他,怕是没有几个了吧。
再怎么想,都会是很认真的去解决。他本身就比别人更多了一份坦然,要是用这样的方式,没说什么不好,只是会觉得有些麻烦罢了。
还记得以前的时候,他就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便帮着这些人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
再后来的时候,他想了那么久,后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没有什么然后。
但凡是怎么想,都会留有很大的一部分空间。
越是这样,越是难办。
所以他才总是觉得,即使是遇到了什么,倒是都不用去想很明白了。
有他在的每一天,可能都会活的比较自在吧。
祁御风这个人一般情况下,很少会主动提及什么事情。
他这个人的心里面,更是不会藏着什么事情。
有些话说出来,就这么算了。
反正他总是会将这些问题解决的就是了,便是再遇到了多少的是非,能怎么样。
他以前的故事,总是会觉得,这些话活的这么明白,不过就是为了寻找一些什么而已。
即使是这里面有多少的事情,他不会在意,更不会去想到最后的时候,曾经拥有过的那些过往,究竟算的上是什么。
他曾以为放在自己心里面的,不过就是过去而已。
他放下了,就不会再起。
明知道这些事情,在他的心上,不会泛起任何的波澜,就不会去想的那么多,只是为了想要一个结果而已。
最初的时候,他有很认真的去想过这些,后来被现实所困扰,就那么算了。
现在的祁御风,仍旧是当初的模样,却是再怎么都找不到曾经的那种冰冷的气息了。
说来,他变了许多,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对至交两肋插刀的念想,想来什么都没百年过,所以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是非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