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人家这么多钱,你的心里面能够踏实吗”?
我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屋角黑暗中坐着一个满脸沟壑的年迈太婆。这太婆约莫七十岁,半眯着眼睛,坐在一张竹子做成的太师椅上。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名太婆就是福贵口中那个来自华夏的母亲。
对着想要还钱的中年妇女摆了摆手,我径直的走到太婆的身边对着她说道:“来得路上听福贵说,大娘,您也来自华夏,不知道您老来自华夏哪里”。
“背井离乡五十年,家乡在脑海中早已经成了一段珍藏的记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听到太婆的话,我讪讪的笑了笑,最后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太婆的身上。太婆的手中握着一根红色的长绳,长绳的一端系着一块竹片,另外一端系着一颗某种动物的牙齿。我的精神力远远的超过了常人,我一眼就能看出,太婆手中这东西不是普通的饰件,它隐隐的有着能量波动传出来,应该是一件法宝。
“我信教,我手中这东西叫竹牙,是我们教中的信物,有驱鬼辟邪的能力”,太婆闭着眼睛,似乎也感觉到我的视线落在竹牙上。
“我听说越南北部盛行着各种各样的教派,不知道大娘你信的是什么教,你们教的教义是什么”?我搬来一根凳子坐在太婆的对面,望着她低声问道。
“我信的教就叫竹牙教,竹子代表山中的植物,牙齿代表山中的动物。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是有生命有灵魂的。我们从大山中的植物上获得生存需要的东西,从动物的身上获得力量。所以我们竹牙教的教义是希望人类能够珍惜大山中的植物,爱惜大山中的所有动物”。
听到太婆的话,我微微笑了笑说道:“竹牙教的教义太朴实了,这种教义虽然很好,但对教外的人却没有多少的吸引力,所以我想竹牙教的教众应该不多吧”。
“世人贪图一时的享乐,又有几个人认真的思考过,一切享乐的来源在哪里,创造享乐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朝着身后的马殊儿和诗妙菱看了一眼,接着深吸一口气,对着太婆问道:“太婆,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花莲教?”。
听到花莲教三个字,太婆猛地睁开了略带浑浊的眼睛,她朝着我和马殊儿、诗妙菱看了一眼。接着又闭上了眼睛,半响之后她才缓缓的说道:“你们到越南来是为了找花莲教”?
“来得时候听别人说起过,有些好奇,刚刚也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随便问问最好,花莲教有些声名狼藉,他们门中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顿了顿太婆接着讲道:“你身边这两个姑娘长得这么水灵,你们在越南北部行走一定要小心谨慎,花莲教中的人,都是色中饿鬼”。
听到太婆的话,我和马殊儿、诗妙菱对视一眼之后,继续问道:“太婆,我们三个有些事情,需要在越南北部逗留一段时间。你能告诉我们那些地方我们去得,那些地方我们不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