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队的船长头大了,若是抓到鞑靼士兵还好办,抓到了他们的家属算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先前怯生生的年轻人这个进候来了精神,他冲着带队的船长拱手道:“……不知道将军如何安处置我等?”
那个带队的船长慢慢说:“如果你们想跟我们走也可以……想回自己的家乡也可以……”
那个年轻人顿时哭了起来,说:“我等哪里有自己的家乡了……呜呜,亲人早都四散而去,全都被他们抓了当农奴!”
先前面目麻木,略有恐慌的农奴们立刻跪在了地上,纷纷痛哭了起来。
你们为何来的这样晚呀……
那个带队的船长看到眼前此景心里一酸,不知道该如何劝他们。
过了一会儿,海军陆战队的排长火了,高声叫道:
“为何而哭?尔等不敢反抗,只肯苟活于世,有何可哭?!
统统给我站起来!!”
那些农奴一下子住了口,只敢哽咽着站起身子。
“好了,好了!若是男儿,便与我们回登州城,到时候再随我们杀回来替自己报仇吧!”
那个带队的船长看着那些鞑靼士兵们的家属慢慢说:“他们……也带走吧,既然享受了鞑靼士兵的抢掳,那么受罚也是自然之理。”
那个年轻人的眼睛变红了,说:“将军,为何不杀他们?不如交给我等处置!”
那个带队的船长看着他扭曲的面孔,慢慢说:“联邦帝国军队不杀女人、孩子与老人……他们有罪,但罪不至死……”
那个年轻人刚要说什么,那个海军陆战队的排长火了,说:“住口!尔等快去收拾柴火,我们要烧掉此处!”
那个年轻人马上老实了,与其它人一起去收集柴火了。
那个船长看着那些原来是农奴的家伙恭顺地干着活儿,心里想笑……他们身上的血性想必早都没有了,若是正常活下去,他们的后代想必也会如此。
在他们一起离开这里时,他们的身后燃起了冲天的大火。
股股黑烟在天空中扭动出各种样子来。
这里真的啥也没有,仓库里有一些玉米和土豆、地瓜……没有一个人看中它们,带走它们嫌占了舱位。
他们把一百零三名鞑靼家属押送上一号船,还连带着战士们在野外抓到的五六匹战马……先前开枪时,没有人会瞄着战马打。
那些北方汉人则安置在另一条船上,没有让他们与鞑靼家属在一起。
那个带队的船长上了自己的船后,他看了一眼那冲天的浓烟。
他的大副上前敬礼说:“二号船船长发号说他还回水面指挥权……”
他用敬佩地眼光看自己的船长……一枪未发,一人未伤就灭了鞑靼强盗的一处兵营!
这是一桩大功劳啊!
三艘战船给留在河口处的主力战舰发了电报,然后顺流而下。
那个带队的船长似乎能听到底舱里那些鞑靼人的哭声……他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这天下人的哭声都是一样呢。
主力舰给他们回发的电报中赞扬了他们的勇气,认为他们打出了帝国海军的军威。
那个带队的船长一直保持着谦和的笑容,但是有些后悔呢……为什么会忘了带上箱式照像机呢?
这要是留下一张照片,那可是够他挂上一辈子的。
随后,他们在海河的河口处重新编队,扬帆直奔鸭绿江江口的自由贸易区听候新的命令。
他们虽然才打死了不到二十个骑兵,烧了一处不起眼的营房……但是,当这个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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