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仁义礼智廉耻信……”
“黄厢首,不如把那个仁字改成人性的人……”
“……”
吴大鹏市舶看到他的尴尬后笑了,说:“我说的都是简单的常识,一点也不高深……一个人才,他要在比不上别人时,把自己当人看;在比得上别人时,把别人当人看……”
黄厢首喘了一口气,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是定然……”
“但是,它要排在第一位才行……比如你能让那个娜娜活下来,我很欣赏,有人性,才是一个人才最重要的……”
黄祖厢首当时做了一个我受教了的表情,马上说:“在下想说的是……”
吴大鹏市舶知道他是伪做,马上打断他的话,说:“还有第二条,那就是信,这个要排在第二位的……我们以前达成过协义,一切等你建完盐场再说了……”
黄祖厢首说:“确有此事,但是事有大小轻重……若是我设想的阵法有用了,不好说市舶大人可以名垂青史的……”
吴大鹏市舶笑着说:“没有真正的人性文明,没有真正的契约精神,一切历史都会被修正的……名垂青史那就是一个笑话,一切都会有不断的争执,不断的改变……”
黄祖厢首无语了,他第一次见吴大鹏市舶这样激动……
“所以,你还是要把你的工作做好做完后,我们再谈其它的,事情重要不重要,还真不能由你来判断……”
黄祖厢首看他坚决的样子,无奈地转身走了。【愛↑去△小↓說△網w qu 】
那个娜娜马上小跑着跟上了,一秒钟都不想停留。
万士达对吴大鹏说:“他的思维都定型了吧,好像很难改变……”
吴大鹏说:“让时间去说服一切……不过这一阵子,正好要提高鲍威和郭勿语在连队里的权威……”
万士达一下子明白了吴大鹏的真实用意,想了一下,这样做也对,但是他们两个不过还是半大小子,到时候可能力量上不足的。
吴大鹏意味深长地说:“怕什么?他们指挥枪炮啊,而这枪炮是我们给的。再说了,眼上这个级别的水平真是太烂了,有了盐场我们就有了氯酸钾……它才是打败黑火/药的杀手……”
现在,王德发正在教张国安两口子挂电话在用实验室法加工硫酸。
他们当初带的硫磺虽然已经所剩不多了,但是,由于缴获了一批劣质黑火/药,如果加大用量,还是可以用来开石的,但是可不敢用在火绳枪和火炮上,对别人制造的东西,他们心里没有数。
实验室法加工硫酸法可行之处在于,可以让张国安对硫酸生产有直观的认识,可以更能理解王德发设计的土法制硫酸。
早在8世纪,中国道士就能加工出硫酸了。
最古老的生产方法是用绿矾,也就是硫酸亚铁为原料,放在蒸馏釜中煅烧而制得硫酸。
所以,古代炼丹士称硫酸为”绿矾油”。
在煅烧过程中,绿矾发生分解,放出二氧化硫和三氧化硫,其中三氧化硫与水蒸气同时冷凝,便可得到硫酸。
但是,他们只不过是用它来炼各种可怕的充满想象力的丹丸,而且还给人吃,自称能达到什么功力……这不是有意谋杀,是好心谋杀,因为所有人都相信它有用处。
王德发直接给设计成接触法生产,一切都是土法上阵。
具体的思路是在铸铁反应釜里直接燃烧硫磺,生成三氧化硫蒸气后直接通到高架的瓷罐里与水反应……他们没有催化剂,也没有办法保证充量反应,一切都在只明白原理的情况下操作。
张国安在王德发的指导下,用少量的硫磺试了一下,然后脸色有些发白,说:“不行啊,没有人能受得了这酸雾……”
王德发说:“没有办法,找不到更好的封闭办法,你到时候安排小流求岛上的那些人来具体加工吧,这个就不要教半大小子们了……”
那些俘虏都送到小流求岛上了,给了他们劳动工具,然后又给了三天的食物,规定三天来送一次,而且这三天里还要干出相对应的工作,比如开采出鸟粪石,比如烧制石灰,比如照顾原本是由土著种植的花生……土著们则抽调了回来,因为发现他们在加工竹器上还是有一定的能力。
宋子强担心他们能跑了,比如扎制了木排什么的……
吴大鹏保证说:“不可能跑掉,土著能扎成竹排跑到平湖本岛偷旱稻,那是有利益的驱动,但是他们无路可逃……乘做木筏子跑回黄岛?就算实现了,他们怎么解释那些鞑靼军官的去处?他们互相不怕有告密者?一个人跑回去?笑谈了,我会让他们把彼此看管得死死的……”
吴大鹏微微一笑很阴险。
吴大鹏对他们下了命令说,如果少了一个人,他就选出十人来吊死!
小流求岛上的负责人还是姚麦……让他找几个助手,并给他们配了几把刀。
后来果然证明了吴大鹏的判断,他们真的把彼此看管得很紧。
吴大鹏评价说:“人性中的善良,可以利用;人性中的邪恶,也可以利用。”
宋子强说:“你真是太坏了……”
吴大鹏说:“不是坏,我们不是想达到一个坏的结果,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