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中的女子挣扎了一下,但是她被紧紧捉住,无法挣扎出去。
她的脖子血管被咬开,血水喷溅出来,他在大口吮.吸着她的血,这些血对他来说是人世间最好的美味。
随着血液的流失,她的眼珠子渐渐失去了光彩。
那个恶鬼还在吸血,他吸得差不多之后,又是用牙齿咬了一块脖子肉,大口咀嚼着然后吞了下去。
‘酒足饭饱’之后,他才打了个饱呃站了起来。
房里血腥味弥漫着,地上两具尸体是血,他浑身也是血。
只是他毫不在乎,他先是走进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身上的血。
他一边洗着身体,一边轻声哼着小曲,只有碰到自己那流出来的一截肠子的时候,他才会厌恶地蹙蹙眉毛。
他尝试着用手把肠子塞进肚子里,但肠子又滑了出来,他只能暂时作罢。
他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到客厅,小心地踮起脚,避免自己踩到血。
他在屋内找了好一会,才找到针线,他看着房内那有一道裂痕破旧的全身镜,对着自己肚子一针针缝了起来。
他没有任何的痛觉,所以缝得很快,但是他以前没用过针线,缝得歪歪扭扭的。
不过肠子终于没有再从那伤口处滑出来,他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把针线扔掉。
做完这些之后,他才回到大厅,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顺手拿起掉在地上的沾血苹果,一口一口慢慢啃咬着。
只是他很快就把咬碎的果肉全吐了出来,这苹果居然是苦的,那种苦涩味让他无法咽下去。
他把苹果扔掉,看着自己妻子的尸体有些走神。
他皱眉想着,以前他浑浑沌沌的在屋内飘荡着,没有任何的意识,但这几天忽然有了意识,知道这个是自己的妻子,也记得自己偷人老婆。
今天更是知道自己死了的事实,但是他还是没有想起自己的名字。
“我是谁呢?”他轻声自语了起来。
“我老婆是孙谷莲,我之前不是住在这里。”他看了一眼房子布置说。
“我以前应该是住在一个村子里的……那村子有两条河流……一条叫东河湾……一条叫西河湾……”
“啊,我想起来了,那村子叫二湾村,我是那村子的村长。”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肉堆在一起。
“不对……”他很快皱了皱眉,“后来我不是村长了。”
“我似乎被人赶下台了……”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阴沉了下去。
“黄新富……张二梅……李实农……还有苏植……”他念叨起一个个名字。
他的脸色狰狞了起来,他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
他是二湾村前村长黄新荣!
……………
他迷迷糊糊地就走到了季山二中。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坐牢才对的,为什么又出来了呢?
他犯下的罪行就算是被枪毙了也不奇怪。
不对,现在不是枪毙了,而是注射死刑,他在狱中听狱友说的。
“那些官老爷都说注射死刑比枪毙人道多了,先用硫喷妥钠让你处于镇静和深睡眠状态,再用巴夫龙使你的肌肉麻痹和呼吸衰竭、氯化钾使心脏加快停搏,那时你就在不知不觉中死了。”
那个狱友很是知识渊博,这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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