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受宠若惊,虽然我不准备承认自己的壮举,但是难免也会觉得有些遗憾。二百万悬赏,这个数字对我来说几乎算是天文,我虽然不贪财,但是却也不是那种视钱财如粪土的伪君子,我也希望拥有更多的金钱,让我和由梦的生活过的更好,过的更充实。只不过,以这样一种方式敛财,我是不会去做的。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份,是不容有半点儿泄露的。
洗手,轰干之后,我略带心事地走出了洗手间。门口,摆着一台自动擦鞋机,上面用英文写着‘cleanshoes’。
我把皮鞋伸到擦鞋机黑色的滚轴下方,滚铀自动上油高速转动,片刻后,皮鞋洁亮如新。
我暗笑了两下,心想现在的人啊,为了偷懒,什么东西都能发明出来!怪不得有人说,世界是由懒人创造的,此话实在是不无道理。
巧合的是,我刚刚抬起头来,准备返回自助餐厅的时候,见一个身影踩着嗒嗒嗒的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正是金铃。
她已经结束了在自助餐厅的讲演,正从这条走廊里经过,准备回办公室。
与我擦肩而过时,金铃突然间停住了步子。
她突然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先生贵姓?”
我顿时一愣,反问道:“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
金铃轻轻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编贝牙齿,轻眨了一下眼睛,道:“我觉得,您很像是……”
没等他说出口,我率先搪塞道:“很像是你的一个朋友?”
金铃道:“很像是我要找的一个人。您不妨跟我讲实话,昨天晚上救我的人,是您吗?”
我暗暗叫苦,心想只是这巧合的一遇,她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
是她眼力超群,还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发挥了作用?
我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道:“你凭什么判断我是?”
金铃道:“凭感觉,还有你的声音,很像。”
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很遗憾,我也想是,但我不是。”
金铃眉头紧锁地追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是?”
我装出一副无厘头的样子,道:“当然不是。那二百万确实很有诱惑,但是我没有冒充别人吃馅饼的习惯。”
金铃愕然片刻,略显尴尬地道:“那………那对不起,打扰您了。”
我道:“不客气。”
金铃终于踩着嗒嗒嗒的脚步声,离开了此地。
我从她的脚步声中,听出了一种憧憬的旋律。
我望着她的暗道:只是一次偶然的相救,举手之劳,何必如此放在心上?
只是我万万不会想到,不久之后,我将会以另外一种身份再次与她碰面。
只不过,那却又是另外一番邂逅了。
回到自助餐厅,坐下,众人仍然拿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苏白美铃开口道:“刚才金总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诙谐地搪塞道:“没说什么,就是问我为什么长的这么帅!”我捏了一下鼻子,心想自己有时候也挺幽默的呢。
所有人差点儿喷饭!由梦轻轻地拧了拧我的胳膊,笑骂了一句:“臭美!”
伊塔芬丽望着我笑道:“我师父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有幽默细胞了?”
我答曰:“天生的。”
吃过饭返回了套房,我们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也许是由于昨天发生的突然事件,我们取消了今天的行程,而且,我和由梦已经暗中向特卫局汇报了这次事件,特卫局表示会和公安部联络,共同派遣便衣警卫在酒店周围巡勤。
此后两天,倒是相安无事。
但是平静当中,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这天早上,六点钟,按照以往的惯例,我陪伊塔芬丽小姐在我的房间里练习中国功夫。
一切都像往常一样,伊塔芬丽小姐练的很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很到位,都很标准。
休息的时候,伊塔芬丽像往常一样,坐在床上休息起来,她拿手帕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对我说道:“师父,我想通了,以后一周我都不想外出了,我想认真地学习一周中国功夫。”
我不置可否,只是搪塞地点头,道:“那样倒也可以,只是---------”
伊塔芬丽问道:“师父不愿意教我吗?”
我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那样你会很累的。”
伊塔芬丽摇头道:“不累呢。我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在伊塔芬丽的眼神中,发现了一种特殊的向往与憧憬,格外清晰。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开门。是苏白美铃。
她提了一个塑料袋进来,冲伊塔芬丽笑道:“我来给你们送好吃的来了,酒心巧克力!”苏白美铃一边说着,一边从塑料袋里抓出一大把巧克力,分给伊塔芬丽一些,同时也抓给了一把。
我说了句‘谢谢’,望着苏白美铃时,却发现她的神情有些特别。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苏白美铃专注地望着伊塔芬丽,又将目光转向我,笑道:“这巧克力是那天赵秘书买给我的,太多了我吃不掉,就拿过来分给你们一些,不然的话太浪费了。”
伊塔芬丽点头道:“还是美铃姐关心我!”
苏白美铃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嘛。”
说完后,苏白美铃又道:“这样吧,你们继续练,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转身离去。
我在她的步伐中,听出了一丝犹豫的气息。
苏白美铃走后,我剥开一颗酒心巧克力,正要往嘴里送,伊塔芬丽突然之间抓住了我的手腕。“师父别吃,别吃!”伊塔芬丽焦急地轻声道。
我顿时愣了一下,追问道:“怎么了?”
伊塔芬丽眼神闪烁地道:“没怎么,就是……就是不想让你吃啦,如果师父关心我,就把你的那些巧克力分给我吃吧。怎么样?”
我倒是有些迷糊了,不知道伊塔芬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将手里的酒心巧克力全部递了过去,然而伊塔芬丽顺手将我那颗已经剥开的酒心巧克力也夺了过去,神秘地一笑,将巧克力统统放在了床上。
而且,她一颗也没有吃。
我不禁有些诧异了,总觉得这里面有太多的古怪,平时伊塔芬丽在休息的时候,总喜欢吃几颗酒心巧克力,但是此时,她不仅一颗也没有吃,反而也不让我吃----就好像这些巧克力,都被下了毒药似的。
正在疑惑间,伊塔芬丽挪了挪屁股,挨近我一些,轻声道:“师父,一会儿跟我演场戏,怎么样?”
我道:“演什么戏?”
伊塔芬丽脸微微一红,神情闪烁地道:“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