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离开了却并不意味着事情的结束,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是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画面,季凉川拉着向静心从我眼前离开。
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我要我的孩子;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上,我要我忠贞不渝的爱情、丈夫。
这样的选择,就像当你两个至亲的人掉在海里之后,你要救谁一样。
我选择不出来,也不知道季凉川是怎么选择出来的……停止了喧嚣,我全部的注意力,也就都放在了这件事情上,浮现在眼前的,就是他们两人可能出现在床上的情境。
我的双眼干涩着,心口纠紧着,或许是太痛了,以至于就连哭都哭不出来。
陷入在自我的泥沼中,从而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声音,直到耳边出现了哗啦一下开门声,我这才抬起了头。
黑暗的衣帽间里,明亮的灯光一下子刺激在我的眼球上,下意识的眯起了眼,在微微睁开的缝隙里,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高大黑影,就站在衣帽间的外面。
凉川!
我心里揣怀着如此的期待,然而在双眼适应了亮光后,才看清楚来人是向静心的助理童华年。
其实童华年无论是身形还是跟季凉川都不像,但是我心里的执念太深,所以在刚才的有一瞬间,我是真的把他以为成了季凉川。
满含期待的眼神,也就这样……缓缓地落寞了,眸光暗淡。
童华年扫了我一眼,或许是看穿了我,或许是没有,最起码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居高临下的对着我说,“该看的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可以放你走,出去之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我甚至不知道季凉川去哪里了,也没有办法去把他追回来;如果我向人哭诉向静心囚禁我的事情,就是在自我崩盘,结束我们这次的计划。
我只有一个选择,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而且还是替他们掩饰。
对着童华年我无奈的点了点头,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绝望……
童华年对我的反应还算满意,冷哼了一声,“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要再试图找向小姐的麻烦了,不然你下一次被囚禁的地方,就不会是这里。”
说着话,他哗啦一声撕拉下了我脸上的胶布。
很痛,就连脸上的寒毛都被拉扯下来了,可以说是非常痛。
我忍着疼痛,用舌-头把嘴里的毛巾顶出去,就算双手双脚被绑住了,我还是骄傲的仰着脸,对着童华年说,“哼,你以为我会怕吗?我还恨不得你们再把我绑起来,最好跟我那个孩子囚禁在一起。反正你们什么事情也都做得出来,我早就有心里准备了。”
面对我的嘲讽,童华年眉心一阵紧蹙,瞬间就凝结了一股子怒气,但是虽然如此,他还是继续解开着我双-腿和双脚上的束缚。
我没有马上站起来,因为刚才挣扎的太用力,我的双-腿都有些发麻。
可是童华年却一脸不耐烦的推着我往外走,“还不快走!”
我瞪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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