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托奥雷完全的呆住了。
他甚至连愤怒的情绪都来不及出现。
这个老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自己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自己不认识他啊?
或者说,自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乔先生。”帕斯托奥雷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如果我曾经得罪过你,那么我觉得非常抱歉,真的,哪怕是我得罪过你的朋友,我也愿意做出一些补偿。”
这个老人是奥姆查的朋友。
既然奥姆查把自己请来,和乔会面,而且乔一见到自己就说出了那样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是有把握而来的。
再加上他知道自己是“查理的坚强”的负责人,不用再多考虑了,他肯定有着非常深的背景。
所以自己能够不招惹他就尽量不要招惹他。
帕斯托奥雷能够成为“查理的坚强”的负责人,还是有他自己的手段的。
“不,不,你从来没有得罪过我。”乔远帆继续出人意料的这么说道:“甚至在来伦敦之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和你的组织的名字。”
“那么我就不是太明白了,乔先生。”帕斯托奥雷一头的雾水:“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乐趣。”乔远帆的回答让人哭笑不得:“像我这样的人,其实是很容易无聊的,有的时候我们一整天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所以我们总会想方设法的为自己找些事情做。”
帕斯托奥雷笑了。
没错,自己并不愿意得罪谁,但是,如果有人敢这么威胁自己,他也不会做过分的后退的。
否则,“查理的坚强”又有什么威信可言呢?
“乔先生,我想你可能有些情况没有弄清楚。”帕斯托奥雷也在脸上保持着笑容:“‘查理的坚强’成立了大约有三十年的时间,我是第三任的负责人,瞧,像我们这样的组织既然能够存在这么长的时间,总是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的,我们曾经也有很多敌人,每个敌人都如同你一样想让我们灭亡,但我们却还好好的活着。
还有什么是比活着更加美好的事情吗?没有了。你说你在警察那里有认识人,很不巧,我们也有自己的关系,说不定,我们认识的都是同一个人。”
“不可能。”乔远帆想都不想就断然说道:“你和我完全不在一个阶级上,我们认识的人不可能相同,像你这样的人可以认识谁呢?一个队长?或者是一个局长?我想那一定就是你的极限所在了,是吗?但对于我而言却远远不是这样的。”
帕斯托奥雷实在弄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了。
他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风轻云淡,非常平静,可是每一句话却都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别人余地。
而且,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帕斯托奥雷并不想猜测:“乔先生,也许吧,也许你真的很有本事,但是我既然是‘查理的坚强’的负责人,我就得为自己的组织考虑,如果任何一个人,在任何一个时间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就要屈服的话,那么我的组织就完蛋了。我很忙,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所以,再见了。”
“何必那么着急呢?”乔远帆又笑了一下说道:
“下面让我们来讨论一下你效忠的那个对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