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帆走在街上,心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
有些事情,你就算想躲也没有地方可躲。
他相信,德维恩真的为他的阴谋准备了太久太久。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相信自己的孩子。
雷欢喜过去遇到过无数的困难,他都成功的化解了。
这次的困难也许大了一些,可是他一样能够化解的。
要不然,也就不是他乔远帆的孩子了。
一个中年人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后。
乔远帆走,他也走。
乔远帆停下,他也停下。
“赵。”乔远帆忽然说了一声。
“我在,乔先生。”跟在后面的那个中年人立刻走到了乔远帆的身边。
“盯着戴维恩在香港的一举一动,他每天几点出门,做了一些什么,见了一些什么人,甚至吃了什么,我都要知道。”
“是的,乔先生,我保证连他用的纸巾的牌子都告诉您。”
“那些他见过的人,我都要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社会关系,他们和德维恩之间的关系是如何维持的。”
“是的,乔先生,我会按照您吩咐的去做。”
乔远帆淡淡一笑。
没错,自己的确是离开了I F O权利中心太久了,但是他是I F O的执委,就和每一个I F O的执委一样,他的关系网依旧庞大而复杂!
“乔先生。”赵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既然德维恩的人现在在香港,而且对您造成了威胁,干脆干掉他算了。”
“干掉他?”乔远帆朝着对方看了看:“你知道他是谁?”
“知道,他是I F O的执委。”
“你知道他的身边有多少保护他的人?没错,他的身边始终只有一个贴身保镖,但如果有人想要对他不利,随时随地都会有几十把枪对准杀手,这你知道?”
“我也知道,乔先生。我们家为乔家服务了几代人了,对所有执委的情况都摸得清清楚楚,德维恩在香港的保护系统,我们也都了如指掌,所以我才敢对您这么建议。”
乔远帆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你很好,你们都很好。可笑的是,我到现在居然还只知道你姓赵,连你的全名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重要,乔先生,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的父亲告诉我,那一年,您的父亲路经香港,是我的祖父接待他的,您的父亲,同样也只知道我的祖父姓赵。”
这些人,忠心耿耿的为乔家服务着,而且那么多代人都是如此。
他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在乎的只是忠诚而已。
“感谢你们的付出。”乔远帆微笑着说道:“但是,赵,记得我的话,也许你的确可以成功的干掉德维恩,可是那不是我的风格,而且我想我的孩子,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发生。暗杀是一个卑鄙的游戏,也是懦夫的游戏,我们要的是在正面堂堂正正的打败对手。”
“是的,乔先生,我错了。对了,去伦敦的飞机票已经买好了,您不准备乘专机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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