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他妥善的隐藏起来了。
严品台怎么可能去煤矿里找他呢?
“周队,霍贵喜救出来了吗?”
“他的妻子和孩子都被救出来了,只是,他死了,病死的。”
朱晋岩稍稍宽心了一些。
那还好。
只是周队随即的话又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无奈:
“霍贵喜是死了,但他他留下了一本日记,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你需要听一下吗?”
“好啊,周队。”
周队拿起了一本日记,随手翻到了其中的一页:
“……今天,我和朱晋岩,XX局的牛局长一起吃了顿饭……好家伙,朱晋岩提出了一个计划,由我,他,和牛局长一起合作,以在祝南镇投资为名,侵吞掉几千万的国有资产啊。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啊,不过朱晋岩让我不用担心,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
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自保。我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以及我能够掌握到的资料,全部放到了一起,我在XX银行,租赁了一个保险柜,这些东西,我都藏在了保险柜里,保险柜的柜号是……密码是……希望这些东西有朝一日能够救我一命。”
周队念道这里,朝朱晋岩看了看,然后继续念了一段:
“……该死的,看起来我要暴露了,我惶惶不可终日的找到了朱晋岩,朱晋岩安慰我说不用害怕,他会把我送到国外去,让谁也找不到我的。看起来,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我的老婆孩子全部都要带上,我可舍不得他们,尤其是我的儿子……
……
……朱晋岩这个畜生,严品台这个畜生,他们居然想杀了我灭口?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懂当地的语言,我在大学里的时候就学过了。我悄悄告诉了童珊,童珊让我别管她,带着儿子赶紧逃跑,千万不要全部死在这里,我只能答应了她……”
周队合上了日记:
“朱晋岩,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造谣,都是造谣。”朱晋岩决定抵赖到底了:“我不知道霍贵喜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这一切都是造谣。甚至,我都怀疑这本日记的真实性。”
“这可以通过笔迹鉴定来证明,霍贵喜当祝南镇当过书记,要找到他过去的笔迹并不难。不过,我们已经去了霍贵喜在日记中提到了XX银行,并且在里面找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证据和资料,朱晋岩,这些全部和你有关。”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总之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我是一个正经的商人,是不会做这种犯法的事情的。”
“正经的商人?”周队有些讥讽的笑了一下:“无论是顾彪,还是霍贵喜和他的妻子孩子,被绑架都和一个人有关,严品台。这个人我们一直都在通缉他,你认识这个人吗?”
“通缉犯?”朱晋岩有些夸张的叫了起来:“我怎么可能认识一个通缉犯?周队,这个玩笑开的大了。”
“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会来找你的,大概你也不知道,严品台的真名甚至不叫这个,而是叫严方中,他和很多年前的一起纵火杀人案有关。但是你更加不会想到,他也留下了一份手稿,在其中,他特意提到了一个叫朱晋岩的人。”
朱晋岩发现这次自己真的很难渡过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