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砰!
酒杯碰撞,几人一饮而尽,互相对视之间,皆是笑意宛然。
饭吃完了,众人也都各回各家了。
其他人一走,封盈立即把池宴拽到了楼上的卧室。
“脱衣服。”
池宴委婉的提醒,“过了三个月再说。”
什么鬼?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精虫吗?”
封盈好笑又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池宴脸上掠过一丝遗憾,然后顺从的脱掉了衣服。
在他准备把最后一件敝体衣物也脱掉时,封盈连忙阻止了他,一本正经道,“我现在是孕妇,不能受刺激,这样就好。”
池宴无辜的挑眉。
封盈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中途还好几次都忍不住伸出禄山之爪,摸了一把他漂亮的腹肌,才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爪子。
“没受伤就好,你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
“我去洗个澡。”
池宴长腿一迈,准备前往浴室,却被封盈抱住了,脸颊贴在他光滑的脊背上。
“我不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想知道都计划了些什么,但是,如果你下次再让我这么担心,我??真的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最后一句话,她嗓音已然带上了一丝呜咽。
“不会。”
池宴按住她抱着自己腰身的手,缓缓的转过身。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你都甩不掉池夫人的名号。”
封盈吸了吸鼻子,“你要说话算话。”
这一个星期,她像是坠入地狱,再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还有??星阑的事,谢谢你。”
“你说什么?”池宴双眸一眯。
“谢谢你啊。”
“我没听清。”
“谢??唔??”
张开的唇被堵住,男人灵活的舌尖趁虚而入,来势汹汹的吻带着惩罚的味道,吮吸的封盈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她羞恼的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一把,不但没能逼退他的攻势,反而被他拦腰抄起,丢在了大床上。
“知道说错了话会得到什么惩罚吗?”
“你来啊!”封盈示威一样的摸了摸肚子,“我不怕!”
她就不信他会丧心病狂的对待一个可怜的孕妇。
“不怕就好。”
池宴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嗓音略微沙哑,“让我告诉你,惩罚的方式也有很多种。”
“??”
对上他幽深的眼神,封盈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跌破了她的三观,哪怕封盈在床上的作风一向大胆,这一回也是羞耻度一破再破。
她万万没想到一样都是床上那点事儿,居然能玩出那么多花样来。
更过分的是,池宴简直丧尽天良,连孕妇也不放过!
??
从锦园离开,白修年让陆星阑搭了一趟顺风车。
一路上,白修年都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模样。
到了小洋楼,陆星阑没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白修年坐在米白色的沙发上,一条长腿搭在茶几上,“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欠你一个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