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明明表现的没有任何野心,却非要在这里保存一定的势力?
他对她,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陆星阑就像是一个问号,身上笼罩着太多神秘的光环,让强者有种忍不住想要挖掘冲动。
……
另一边,池宴接到了白修年传来的‘暂时还没有动静’的消息。
封盈也知道了,有些纠结的问道,“傅远会上钩吗?他那个人狡诈的很。”
“会。”
坐在沙发上的萧连代替池宴回答了。
“一个人只要有欲望,就会有破绽,傅远的欲望就是他的野心。”
“没错。”
池宴面容沉静,眼中杀意若隐若现。
“他的欲望现在又多了一个,打败我。只有他的势力渗透华国内部,才能找到更多的时机来对付我。”
封盈不明觉厉。
“安心等吧。”
萧连在碟子里抓了一块肉脯,塞进嘴就开始咀嚼。
封盈一惊,“和尚不能吃肉吧?别再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了,佛祖不会原谅你的!”
萧连看了她一眼,清俊的脸配上肃穆的表情,还真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所以,我想什么时候是和尚,我就是和尚,我想什么时候不是,就不是,女施主,较真也是一种罪过,阿弥陀佛。”
封盈嘴角抽搐,扯了一下池宴的衣袖,“你怎么找来一个和尚给你当副手,不怕他把你给度化了?他要是每天对你说色即是空的,让你不近女色,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她一脸小委屈的样子,让池宴终于微微勾唇,心头的阴霾也散了几分。
萧连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长官,色字头上一把刀,女色都是魔鬼,我建议你远离魔鬼,皈依我佛,善哉善哉。”
卧槽!
他还真想把池宴拐去当和尚啊。
见她炸毛,池宴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手,顺便警告的白了萧连一眼,“别理他,他就是一假和尚。”
封盈瞅了一眼他的光头,果然没在头顶看到戒疤。
“那他干嘛要弄一个光头?”
萧连对她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庄重淡然。
封盈还以为他又要扯什么佛说佛曰的,谁知道他眉梢一扬。
“我喜欢。”
“……”突然有一种想打死他的冲动。
沉闷的环境因为封盈和萧连一来一回的拌嘴,终于有了一丝回暖的迹象。
“宴哥哥!”
忽然,一道娇俏的声音插了进来,白流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少爷。”紧随其后的白叔解释道,“冉冉说她挂念你,想来看看。”
“宴哥哥,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
白流冉依旧是一袭飘逸的白裙,乌黑的秀发包裹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肤色和怯生生的表情让她有一种我见犹怜的风情。
“听说你打了胜仗,我在医院养病一直没能来恭喜你,今天医生说我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那就好。”
她口中的‘胜仗’两个字好似一只无形的手,一下子撕开了池宴心底还未愈合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