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灵溪交待几个要将宅子整理好,毕竟数年不住人,卫生总要搞搞好的。还有一些细节上的变动,待他与玉碎商量好,再请工匠改动。
安排了这边一切,便带着玉碎去翠华春赴约。
玉碎一听是花楼,嘴角直抽:“还要去?我被那些脂粉熏得头疼,过敏症都快犯了。”
沈灵溪瞪了他一眼道:“翠华春的姑娘最有身价,为了脸最舍得花钱,想要医馆生意好,翠华春必须拿下。”
“你自己拿不行吗?”玉碎懒洋洋地问他。
“我若是男子,哪轮得到你!”沈灵溪忿忿。
两人到了翠华春,因为是生客,自然没有进到后院的资格,沈灵溪虽然极阔气大手笔地丢了一张银票,也只被带到二楼的雅间。不多时,乔梦翎与蒋浩也来了。乔梦翎逛花楼时都作男装打扮。
沈灵溪为众人一一引荐了,四人便落坐,等了一会儿鸨儿便领了几名环肥燕瘦的姑娘进来。
鸨儿月娘笑得很是亲切:“不知是蒋世子和乔公子的朋友,还望沈公子见谅。这几位姑娘,各有绝技,不知几位公子可还满意?”看她那眼神必然认出乔梦翎是女子,只是不点破罢了。
沈灵溪笑着招手,将四个姑娘叫过去,他与玉碎一人两个,便分别搭上了人家的脉搏。
“这位姑娘,每月可有胸闷胀痛之症?”
“这位姑娘是否后背会起红痘?”
看着这两人居然握着人家姑娘的手,细细说起了四人的病症,且还都一一猜对了,鸨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而蒋浩与乔梦翎也看得颇为吃惊。
他俩也逛过几次花楼,可到花楼来诊病的人他们却是第一次得见。
四名女倌的情况显然都被他们说中了,平时她们自然知道这些病症,可又不影响日常起居,只当是累了,也没当回事,如今他二人却表情凝重地讲了出来,四人都不免有些吃惊地追问。
“可是重症?”
沈灵溪叹了口气,才缓缓道:“虽不是危机性命的重症,却对几位很有影响!”
“公子,快请直言,我们到底是患了何病啊?”四女面露焦急之色,顾不得矜挂抓住沈灵溪的衣袖,而玉碎对此显然很不满意,一直躲闪着不让女子靠近。
沈灵溪招招手,那女子忙伏耳过去,她才在她耳边轻声道:“女人家的病症,不危及性命,却会累及容貌,轻者面色不好,重者房事不协调!”
虽是女倌被一年青男子附耳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女子也被羞得面红耳赤,咬着下唇半晌不语。
他说得没错,她们做女倌的,一是容貌,二是才气,这三吗也要床上能取悦男人才好,若真如他所说,自己这职业生涯必受影响。
故尔咬着下唇,半晌才开口问道:“公子是否有方可医?”
“那是自然。”
四名女倌皆面露喜色:“请公子赐药!”
沈灵溪才起身道:“我们今日只是来会朋友,药却不曾带在身上,不如等我们回去配了,送来给四位。”
“这银两……”“四位不必担心,是沈某主动给你们诊脉的,自然不能收你们银两,若是有效,四位再谢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