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安晓,是没人疼没人爱的人,有的东西想要得不到,而有的东西不想要去跑进自己的怀里。
比如跟向凌的婚姻,因为木浅而偶然结婚,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将来一天可能会爱上这个男人。
她无法确定这个男人的心,早就知道他有旧爱,就是不知道这个旧爱是谁。
“你这个疯女人,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她才睁开眼睛就看到向凌暴怒的样子。
“还活着,真是意外。”她爱跟他对着干,在嫁进向家这么几个月,她就是处处与他作对的。
向凌一把揪住她凌乱的长发生生的把她从床上脱下床。
“安晓,你敢死。”
“我有什么不敢的?向凌,你觉得,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残忍?”她凄惨一笑,面无血色。
她不疼么?他这么紧紧的拽着她的头发,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后不准跟苏木浅见面。”他不喜欢那个女人,这个凭空出现的女人把一切都打乱了。
“我要不要跟谁见面,跟你有几毛钱的关系?”她瞪着他,如同仇人。
向凌一耳光打在安晓脸上,忘记了她现在手臂上的伤,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识好歹,让她安安稳稳的做向家的少夫人还不乐意。
她的头磕在床头,疼的头皮发麻。
“安晓你不要忘记了,苏木浅的命运是握在我手上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顶嘴?”向凌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讨厌的很,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事。
她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带着苍凉的味道。
“那么顾云湘是你的谁?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天下所有人都是傻子?”她美眸含笑,精灵般灵动的双眼透着冷意。
将人冰冻致死的那种冰冷。
“你找死?”
“你倒是打死我,打死我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是不是?”她撑着身体站起来瞪着他,一步步的逼近他。
向凌的眼中的颜色渐渐褪去,她手臂上的纱布渗着血水,刚刚是碰到她的伤口了吗?
她的额头也留着血印,她不疼么,向凌在心里再一次疑问。
“你?”他下意识的就像去看看她伤的怎么样,偏偏这个时候她有转过身去。
“向凌没我们现在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要是做出点什么有损向家门风的事,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她本就是无所事事的混混。
抽烟喝酒打架哪样她不会,向凌他不过是个霸道的独裁主义者,跟她这种地痞流氓还差很多个等级。
“别去伤害她。”向凌最终叹了叹气,这个女人他除了能在床上让她求饶之外,其他时候根本不可能。
“我的条件也是一样的。”安晓面无表情,一步步的走向露台,渐渐的变得很安静。
她不再说话,向凌目光还是停留在她受伤的手臂上,眼眸微微一沉。
她手中的照片是王牌,如果爆出去,向家会被人非议,那她肯定会受到惩罚,当然,这个前提是在顾云湘做出了伤害木浅的事情以后。
向家从来不在她的眼里,向凌更不会。
是不是身败名裂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向凌走了不过片刻,向家医所的医生就来了,安晓靠在床头任由医生给她包扎伤口,目光恬淡疏离。
这位新晋少夫人从进门以来惹了多少麻烦了,而且拒人千里,不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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